“顾总？“陆霆琛惊讶道，“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？“

顾墨寒直接开门见山：“陆总，我听说了Z城的事。“

陆霆琛挑眉。“哦？顾总消息很灵通嘛。“

顾墨寒苦笑。“这种大事，整个商界都在议论。我是来...“他顿了顿，“提个醒。“

“提醒什么？“

顾墨寒压低声音：“王氏集团不简单。他们背后有人。“

陆霆琛眯起眼睛。“什么意思？“

顾墨寒环顾四周。“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。不如...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聊聊？“

陆霆琛思考片刻，点头同意。

他转身对苏婉清说：“小清，我出去一下。“

苏婉清担忧地看着他。“要我一起去吗？“

陆霆琛摇头。“不用，你在家休息吧。“

顾墨寒看了眼苏婉清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。

两人来到一家深夜食堂，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坐下。

“说吧，“陆霆琛开门见山，“王氏集团背后是谁？“

顾墨寒四下张望，确认没人注意这里，才低声说：“据我所知，是...军方的某些人。“

陆霆琛倒吸一口凉气。“军方？他们为什么要插手民间企业的竞争？“

顾墨寒摇头。“具体原因我不清楚。但可以肯定的是，这次竞争不仅仅是商业层面的。“

陆霆琛沉默片刻。“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？我们可是竞争对手。“

顾墨寒苦笑。“因为我觉得，面对这种情况，我们或许应该联手。“

陆霆琛挑眉。“联手？怎么联手？“

顾墨寒凑近一些。“我们可以共享资源和信息。你有技术优势，我有市场渠道。如果我们联手，未必没有胜算。“

陆霆琛若有所思。“听起来是个不错的提议。不过...“

“不过什么？“

陆霆琛直视顾墨寒的眼睛。“你真的只是为了对抗王氏集团吗？“

顾墨寒愣了一下，随即大笑。“不愧是陆总，一针见血。“他正色道，“没错，我确实还有其他考虑。“

“说说看。“

顾墨寒深吸一口气。“其实...我在考虑退出商界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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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霆琛大吃一惊。“什么？为什么？“

顾墨寒苦笑。“这些年，我感觉越来越累。商场如战场，尔虞我诈，我有些厌倦了。“

陆霆琛若有所思。“所以你想...?“

“我想找个合适的接班人，“顾墨寒直视陆霆琛的眼睛，“我觉得你是最合适的人选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