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抢老婆?你老婆在哪里?”谢雨泽感觉不对劲了,他搓着两只手,拽了一下刘副官的衣服。“他老婆在哪里?”
“楚灵茜就是我老婆啊!”张秦礼一把拽过楚灵茜,“怎么,谢爷不知道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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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,闹笑话了。”谢雨泽拍了一下张副官,“你刚才怎么不介绍一下。”
“我想介绍啊,我有机会吗?”
“不好意思啊,秦礼。刚才实属冒犯了。”谢雨泽躬身致歉。
“素闻九爷《千伏灵》唱的不错,谢爷给我唱一首,我就不计较了。”张秦礼拦着楚灵茜,怼脸亲了一口身边的夫人。“怎么样?”
“这个曲子是个不详的盗墓之曲,你确定要听?”
“你只管唱就是了!”
“那在下就勉为其难为你唱一次。”谢雨泽甩着白色的水秀,重回亭子里的戏台。一生呐喊,重回戏境。
“秦礼,这几日你和灵茜去哪里了?”张韶山敲着烟斗,他微微发黄的食指上沾着烟灰。
“骨海。”
“什么?”张韶山脸色瞬变。“见到鬼窟了?”
“见到了。”
“他还好吧?”
“他似人似鬼,看上去像个活死人。”
“唉!”张韶山叹了口气。
“秦礼,那地方没事还是少去。”刘副官看着戏台上的谢雨泽,“省的沾染邪气,影响以后的运气。”
“刘叔说的是。”张秦礼从怀里拿出鬼窟给他的骨哨。“爷爷,这骨哨你们青团七杀是不是都有?”
“骨哨来自于骨海,我们青团七杀有约:七哨合一,七杀必齐。怎么,他把骨哨给你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看来,你在骨海被解封印了。”张韶山扔掉手中的烟斗,“天意,一切都是天意。我躲了十八年的孽债,终究还是要下一代来还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