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直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好,但是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。
他有些不屑于楚宁的言辞,毕竟楚宁确实占了他生母的嫡妻之位。
现在的宣称提起陆夫人都是指楚宁,还有谁还记得那个生下孩子就没的正室夫人呢。
“母亲言重了,诚儿怎可能会有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,还请母亲明鉴。”
“是不是不重要,你仔细听我说。当年你生母难产生下你,她害怕你父亲续弦之后成为后院之中的眼中钉肉中刺,撑着最后一口气托信儿给你外祖母想办法护你长大,所以我才成了你父亲的继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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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宁回忆着原主当时的人生,想起原主那时的无助和无奈有些伤感。
拿起茶杯并未放进口中,叹了口气又将茶杯放下,才继续和陆言诚接着往下讲。
“你恼怒我占了你母亲的位置,你又怎知一切是我心甘情愿。当年你外祖母以我姨娘性命相要挟,退了我的亲事,逼我喝下避子汤药,远嫁宣城作人继室。”
陆言诚听到楚宁说的和他认知的完全不同,这些年他听到的都是楚宁谋划的继室之位,连他的亲外祖母都言楚宁有狼子野心。
现在又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,他一直都活在别人的忽悠之中,这让他怎敢相信?
“母亲所言皆为属实?可敢以弟妹发誓?”
陆言诚急切想要证实楚宁的话。
“我不曾害过你,所言皆属实,为何不敢以儿女起誓。”
陆言诚见楚宁真的准备发誓,他还是阻止了。
古人很重视誓言和承诺,楚宁敢以子女起誓说明她的话不掺任何虚假之言。
正是因为如此,陆言诚才知道自己一直恨错了。
[原来他一直被人误导了,原来他才是那个可恨的人。]
楚宁见陆言诚开始自我怀疑了,认为陆言诚还是有救之人。
陆言诚曾是原主在陆家安身立命的救命稻草,也是原主真心相待的人。
楚宁要做的就是修复她和陆言诚的感情。
内部团结一致才能安心破解外困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