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未没查清,还在继续调查中。
“现在出现一个奇怪的问题,陆家和萧家都出来警告我,不许我动海天研究室……苏洛和这两家有什么关系?我什么都查不出来。”
顾安泰蹙眉:“唯一能查到的是,萧家那位夫人,曾起诉过苏洛,这案子还没结束。”
“苏洛是李教授的徒弟,李教授和萧夫人是同校同学,除了这么一个关系,应该没其他关系……”
顾行川看向顾安泰:“爸,接送车内的那什么毒香水,是您让人安排的吗?”
“不是。”
顾安泰一口否认。
顾行川清楚,顾安泰不是那种敢做不敢当的人,可问题是,如果不是父亲安排的,谁要这么害苏洛?
“真不是?”
顾行川灼灼逼问。
顾安泰哼了一声,拂袖而去:“你爱信不信。”
门关上那一刻,顾行川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拿起来一看,是傅渊打来的。
他接了:“傅律。”
“七天后,海市名港区法院1号法庭,上午9点开庭,请准时到场。”
傅渊这是来通知开庭时间的。
顾行川目光幽幽:“知道了。”
挂断,他以双手抹了一把脸,深吸气:纵有千般不愿,这婚却已经非离不可了。
一旦离心,靠单方面努力,终是求不来破镜重圆。
那就离吧!
已伤她太深,放她自由,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了。
不知不觉,眼泪自手指缝间流出。
自古缘尽,最是伤心。
不甘啊!
好不甘!
却已无力回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