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就在不久前,取出冈德尼尔后,老国王便已经死了。
听说昨晚的宴会,唯一活下来的人就是那个所谓的上国使者了,看来还得先弄清对方的身份才行。
“小姐?”身前传来惊呼声。
“嗯?”
白清歌抬起头一脸诧异,“瑞蒽,你怎么...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?”
只见对方整洁的女仆服上沾满了泥渍,浑身也乱糟糟的,像是在泥里打滚了一样。
“您......”瑞蒽欲言又止。
“哦,我很好。”
但在土里躺了几天的状态,怎么样也不能说是好吧。
“......进来说吧。”
瑞蒽平时最是与她母亲亲近,虽然名义上是自己的贴身女仆,但跟她待在一起的时间,比起她的母亲,连一半都没有。
但瑞蒽听到母亲的死讯后,居然连半点意外都没有,反倒是扯着她问东问西的。
“您真的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醒过来的吗?”
这已经是她重复第三次了,这个问题就那么重要吗?
白清歌再次摇了摇头,“我一醒来就只有芙芬忒在旁边,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虽然她经常亲切问候模拟器,但绝对不会暴露出去。
这东西坑归坑,她骂归骂,但其中的潜力根本无法预估。
要是真的暴露了出去,指不定要被怎么切片研究呢。
瑞蒽犹豫了一下,颇有些扭捏的问道:“您...觉得芙芬忒怎么样?”
“?”
问题跨度这么大的吗?
“挺可爱的孩子,面冷心热,就是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