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许婉宁炸毛之前,一个闪身,人就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许婉宁捂着被弹的额头,一脸气愤地望着裴珩消失的方向。
“小姐,小姐,你看什么呢?”青杏进来了,端着醒酒汤,吹冷了,舀了一勺子:“小姐,小姐,你捂着额头做什么?”
许婉宁收回了目光,声音稚气得跟个三岁孩子一样:“我被人打了,呜呜呜呜,青杏,你要给我报仇啊!”
青杏忙不迭地哄这个三岁小孩,“好好好,我们先喝了这碗糖水,然后就去抓坏人,好不好?”
将走未走的裴珩,“……”还会告状了!
许婉宁拉着青杏的衣袖,“好。”
青杏扶额:“……”今天晚上够的熬了。
谁让她家小姐一喝醉就真的变成夜猫子啊!
宿醉的痛苦就是头疼。
许婉宁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来,摸了摸头,还难受得很,青杏一边打哈欠一边拉起帷幔:“小姐,你起来啦?”
“你没睡好?昨夜做贼去了?”许婉宁不解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