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更重,天边残阳如血。
我们简单商议几句,意思是,还是要下山才算彻底稳妥。
正因此,众人继续跋涉赶路。
我们到了山脚下之后,回到停车的地方,却没法上车,因为都是铁刹山的人先前负责行程,我们这辆车也是常歆在开。
“这里依靠山脚,人烟不少,附近应该有旅店,我去找找。”
贺临安主动提议。
吴金銮点了点头,说可以。
贺临安走远了,众人则坐在车旁地面休息,背靠着车。
对先生来说,这样的强度还是太高了。
于我来说,身体的疲惫愈发加重,哪儿哪儿都在抽搐发疼。
老龚冒出头,停在我肩膀上,他舔了舔嘴角,说:“挺好,一报还一报,给人带帽,那就要做好被人捅杀全家的准备不是?”
他还是在嘲讽张志异。
就在这时,一股手电筒光却照在了我们身上。
众人顿警惕起来。
扭头一看,是贺临安回来了,他身旁还跟着一人,衣着朴素,身材高大,看上去是个普通中年人。
“我记得你们嘛,当时你们好大一群人,车停在最里边儿,又从小路上山了,穿的稀奇古怪,背的大包小包,我说,这回龙山那么大,大家都只敢走正路上鱼泉祈福,你们哪儿敢往山深处走?”
“别说遇到熊瞎子,像是你们这样的驴友,迷了路,失温被冻死,都很正常啊!而且,白天的时候,山里还有狼嚎,吓人。”
“咦,少了一大半人,真不报警?”
那人约莫五十来岁,他也不算是数落,一番话都出于好心。
显而易见,贺临安骗了他,说我们是驴友。
小黑老太太背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