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景闲双手插进裤子口袋里,嘴角轻笑,“怎么?在疗养院还害怕得不行,现在就咒我爷死?”
许可心皱眉,“你能不能稳重点!老爷子已经被你气进医院了,要么他死,我们俩的秘密被他带进棺材里!要么他好过来,我跟你一起完蛋!”
“别告诉我你现在要讲亲情?你们一家三口的命可比我多多了!”她撂下狠话。
“急什么,我又不是不答应你。”严景闲微微低下头,目光专注地看着她。
她说什么,他都答应。
车来了,许可心最后叮嘱他一句,“记得把疗养院的监控记录销毁。”
转身打开车门就要上车。严景闲拉住她的手,用力把她的身子带回来,让她面向自己。俯身在她唇上亲上去,只亲了一口便松开。
“到家了记得给我发个消息,嫂子!”他痞里痞气地笑着。
许可心怒瞪了他一眼,甩开他的手上车。
上车后,她万般嫌弃地擦了擦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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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景驰没有立即回医院大楼,而是站在外面抽烟。
吞云吐雾,吐出的白烟迷着他的眼。此刻,他突然很想给海琳打电话。
手机在他手里反反复复转了好几次,电话还没有拨通过去。
时间比较晚,已经凌晨两点半,她应该睡下了吧。
她说过,晚上不要吵她睡觉。
手机屏幕上的光亮映照在他脸上,他一直在看着那一串电话号码。
“呦!大哥还没走啊?”严景闲从外面返回,单手插兜,浑身散发出不务正业一整个二世祖的气质。
“今晚是打算留在医院陪爷爷了?”他继续问。
严景驰收起手机,冷蔑地看他一眼,扔掉抽完的烟头转身进大楼里面。
他对二叔家的这个弟弟,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好印象。
严景闲见他无视自己,气得整个人都阴沉的带着戾气。
等他走远,严景闲才拿出电话,“你去盛康疗养院,把这几天的所有监控记录都销毁掉。”
“别留下痕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