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景驰醉醺醺地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,含糊地在她耳边说:“知许,扶我回去好不好。”

一身酒气,难闻死了。“让张伟扶你回去。”她冷声开口。

小主,

“张伟。”严知许把他喊过来。

张伟走上前,严景驰把他挥开,当着下属和保镖的面,抱着严知许不松手,赌气道:“不要,我就要你送我回去。”

像以前那样,会关心我、照顾我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冰冰。

严知许深深吸一口气,给他讲道理,“严景驰,你太重了,我扶不动,你要是不想走就睡在这。”

虽然她没有注意到刚刚他喝了多少酒,脑子里就是不相信他会喝得烂醉如泥。这不像他的酒量。

严景驰不松开,两人站在原地良久。保镖们散开在附近周围,她挣脱不开,僵持着。直到严知许站不住腰开始泛酸,捏住严景驰的手臂,“回去。”

严景驰如愿以偿,身体半靠着她被领回去,没有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,卸下一点力。在她看不见的视线里偷偷扬起嘴角。

她最心软了。

回到酒店,严景驰嘟囔着让她帮自己洗澡。

“爱洗不洗,不洗到沙发上去睡。”

R国的沙发又小又矮,根本睡不下他。

“你帮我,我喝醉了,我怕在浴缸里淹死。”

“淹死你最好。”

回到酒店后,严知许没有在管他,自己洗完澡上床睡觉。

严景驰还靠在沙发上,漆黑的眼里流露着伤心。

见严知许是真的不会管他,也不装醉,自己去浴室洗完澡,掀开被子搂上她的腰肢睡觉。

黑夜,严知许把他的手臂从自己身上拿走,又往床边挪,拉开些距离感。

翌日早上,严景驰正和她在酒店吃早餐。放在桌面上的电话响起,严景驰看一眼随后挂断。

没过多久,电话再一次打来。

严知许坐在对面看见屏幕,来电显示是许可心。

她道:“你接吧,万一是有什么急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