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叫不至于?
他跟许可心睡完再来睡她,他不嫌弃恶心,她嫌弃。
“那你为什么要把套摘掉?”
有个挡着的她还可以安慰自己,把他当成一个玩具,一想到……
她浑身上下忍不住的难受,往卫生间走去,要清洗掉一身的污秽。
走到浴室门口时被严景驰拽住胳膊。
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,就这样接受不了自己?
严知许被迫停住脚步。
他垂眸看她,道:“不光昨晚没有戴,以后也不会戴,直到你怀孕为止。”
他什么意思?
他跟许可心结婚,让她生孩子?
他还可以在无耻一点吗?
是舍不得许可心吃生育的苦,还是让她生下个孩子给许可心抚养?
严知许用力甩开他的手,到浴室仔细给自己清理。
同一时间。
广经理从床上爬起来,身旁睡着的是昨晚的女秘书。
女秘书还在沉睡。
广经理抹一把脸上的虚汗,双眼微眯着,只要一想到严知许,他的心就痒痒得很。就连和女秘书上床,脑子里想的都是她。
真是太馋人了。
到公司上班,就连开会时,脑海中都会忍不住地幻想着严知许的身影。
会议结束,广经理没有回办公室,而是在公司楼层里走动,寻找严知许。
严知许没有找到,倒是看见了许可心。
广经理眼神把许可心从上到下扫视一遍,和昨晚的严知许对比一番,暗暗摇头,不如严知许身段带劲儿。
肥腻的手指摸摸下巴,虽然不如严知许,但解解心中的痒还是可以的。
无声地斜笑。
广贤整理整理西服,走到许可心旁边,一双眼睛色眯眯地在她身上逗留。
“小许啊,听说你接到威廉的项目了,了不得啊,看来以后的改口叫许总监了。”
许可心:“广经理说笑了,只是在项目里历练而已。”
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,保证倾囊相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