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阳伯夫人被说得云里雾里,“你在说什么啊,我怎么听不懂啊?”
郑氏和刘氏也紧随而来,刘氏是个泼辣藏不住事的性子,红着眼睛哽咽的道:“母亲还问怎么了,当然是出了天大的事!夫君和大哥都被停职了!”
“什么!”南阳伯夫人大惊失色,“这是为何啊!”
南阳伯府虽逐渐衰落,就连这伯爵府也不知能承袭到哪日,但好在府中的男子都肯上进。
南阳伯是个老好人,做事又老实本分,在外风评不错。
南阳伯世子和府中二公子也都不是那等纨绔子弟,或许知道自家的情况两人都十分上进。
二公子魏东风在兵马司当差,南阳伯世子魏东烁更为出息,之前中了进士后便在翰林院做事,可以说全家都将振兴伯府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。
可如今竟突然就被停职了。
魏东风摆着臭脸,没好气的道:“还能是为什么,当然是母亲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!我莫名奇妙就被人寻了错处停了职,不管我怎么追问,人家就让我自己反省去!”
魏东烁到底要沉稳一些,解释道:“今日赵大学士突然将我唤过去,让我回家休息一阵,暂时不必去翰林院报道了。”
好在他平日与人为善,赵大学士见他也是无妄之灾,这才透露一二,说这是靖安王的意思。
只他也是费解,母亲一个妇道人家如何就招惹到了靖安王,“母亲,您最近都做了何事啊?”
南阳伯夫人想到了什么,脸色瞬时间一白,却抿着嘴唇没吱声。
魏东风瞧着心急如焚,气得跺脚道:“我那差事本就是混日子的,没了倒也无妨,但大哥他可是寒窗苦读考上的进士啊!放眼勋爵之家中举之人屈指可数,大哥为了安心读书一直宿在学院,年节回家时手都生了冻疮,难道您就忍心看着大哥的心血付诸东流!”
郑氏闻言想到那些年的心酸也不禁落下泪来。
南阳伯夫人听了心如刀绞,也不敢再隐瞒,将事情一一道了来。
刘氏一听便炸了,“母亲,您到底是如何想的啊!黄玉竹和她弟弟设计陷害长宁乡君,人家没迁怒咱们都已是宽厚,您居然还上门说亲。说轻了您是羞辱了乡君,说重了您这分明将***的颜面往地上踩啊!”
“哪……哪有那么严重,我也就是帮着问问。再说那事不也是误会吗,是玉竹的弟弟爱慕乡君入魔这才得了癔症……”
“狗屁的误会!谁看不出他们姐弟打着什么算盘,您不想着摘清自己还巴巴的往上凑,真是要了命啊!”刘氏本就与黄玉竹不对付,如今更是恨得咬牙切齿。
郑氏闭了闭眼,满脸的痛心疾首,“母亲,在您心里是不是只有三弟一个儿子,夫君和二弟都不重要,是吗?”
南阳伯夫人羞怒交加,反口指责起郑氏和刘氏来,“有儿媳这么和婆母说话的吗?两个不孝的东西!单就顶撞婆母这一条,我便可以休了你们!”
刘氏想要回嘴,郑氏拦住她,往日里最是端庄贤惠的长媳此时目光冷得慑人,“可以,那就请婆母休了我们吧。我们不如三弟妹讨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