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锦瑟咬了咬牙,再拿出几片龙鳞,请赵县丞和刑房的同僚们吃喝玩乐了一番。并且,取消了对城南那户人家的蹲守。
住在施家客院中的那个贼人,看来可不止是个“小贼”。就凭这副隐忍的性格,背后若是牵扯出什么案子来,一定不会是小案子。
既然如此,一两个月的蹲守,是注定不会得到什么结果的,反倒容易打草惊蛇,让他不敢有进一步的动作。
再说了,安排人员蹲守,意味着每个月这些衙役和捕快的官职积分,就会少上一些。一人少一些,整个刑房加在一起,就少很多了。这少的,可都是她的俸禄啊!
白锦瑟经过深思熟虑后,决定把蹲守的人员全部撤回,并且专门去买了一沓稍微高级的传讯符,要求刑房的同僚在接到这张传讯符后,立马放下手中的任务,全力支援这个案子。
布置完这一切,她看着储物袋里又少了几片的龙鳞,心想那贼人一定要争气一些啊,要不这钱花得就不值啦。
又是一旬过去了,贼人的活动范围还是只限于施家的宅院,甚至都很少跟施家的下人说话。
白锦瑟本以为他会通过下人传递些什么消息,但如今看来,他却是连下人都不信任。
越是这样,她就越重视这个案子。
一个犯案手段如此娴熟到随机应变反追踪的贼人,一个心思如此缜密到可以好几个月隐忍不发的贼人,一个身份如此神秘到可以在云逸城犯案却没有一点案底的贼人,到底是什么样的人,才能指挥得动呢?
贼人的表现,让白锦瑟觉得自己现在做的,是一件小投资大回报的事情。
除了白锦瑟,还有好几个人也有这样的想法。
首先就是赵县丞。
本以为一辈子就是个不入流的主簿了,靠着这些俸禄,养活自己的家人,在云逸城中有自己的一间房子,然后把所有的野心和进取心都放到儿子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