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两人暗自思索之际,耳边又响起第一名客人说话的声音,似乎在说一些往事。
“梦仙宗的人行事一向张扬,你们看制符门弟子那气急的模样,估计是梦仙宗的人做了什么惹人不快的事。”
第二名客人点点头,无比赞同的说道:“制符宗和梦仙宗早就积怨颇深,关系一直很恶劣,一见面总免不去争端。”
林阳一和陈浙北又开始悄咪咪的在一旁听人聊八卦,在东玄大陆上,门派之间的关系一向友好,他们想吃门派之间的瓜都吃不到,没成想今日竟在异乡大陆上吃到了。
所以,两人看似在关注底下大厅的状况,实则有一半注意力在旁边两名客人的谈话内容上。
到这儿投宿的,有独自一人的,有二人结伴同行的,顶多就是三四人,一楼大厅内聚集着将近二十人,谁也不敢贸然出来拉架,万一将两群人惹怒,可谓刀剑不长眼,引火烧身实在是得不偿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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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人人都在观望,林阳一和陈浙北更没有多管闲事的意思,专心做两只吃瓜群众。
碰巧这时,旁边又多出一名闲聊的客人,他是被原先两名客人的聊天内容吸引过来的,一走到两人面前,他便自来熟的一起攀谈起来,他似乎也知道不少关于制符宗与梦仙宗之间的辛秘。
第三名客人绘声绘色,说的头头是道:“听说这梦仙宗与制符宗的恩怨大概是从二十年前开始的,与制符宗宗主的亲妹妹和梦仙宗的少宗主有关。”
“没错!”碰到兴致相投的人,聊的又是非常感兴趣的话题,第一名客人兴奋到拍手,却又顾忌着一楼大厅内的人,只能压低声音说道:“据我了解到的是,梦仙宗老宗主的儿子一直对制符宗宗主的亲妹妹怀有非分之想,但人家对他并无好感,后来那少宗主不知做了何等过分之事,被制符宗宗主的妹妹给杀了,因此,两个宗门的梁子就此结下。”
一旁的林阳一和陈浙北震惊到无声睁大眼睛和嘴巴,他们实属没想到,会听见如此令人震撼的消息。
不过他们没有全然相信,毕竟人传人,很容易将事实夸大或出现偏差,但制符宗与梦仙宗积怨已久这一点应该是真的。
底下两群人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可不像是演的,特别是那名为首的青衣女子,她眼中的愤恨更不似作假,看向梦仙宗一群弟子的目光像是在看仇人。
第一名客人的话音落下,第二名客人开始叹息着说道:“听说制符宗宗主的妹妹在当年也是个惊艳才绝的人物,年纪轻轻,符卡师等级已经与宗门里的长老旗鼓相当。”
反观那梦仙宗少宗主,完全就是一个十足十的好色之徒,因其宗门擅长双修之法,有时还会强行抓走貌美又无背景的女子进行滋补,用于提升修为,且闹出不少人命,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不耻和愤怒。
偏偏那老宗主也是个是非不分的,一味的纵容偏袒以及包庇,甚至还会帮着儿子收拾烂摊子,弱势之人的生命,在他们的眼里,仿佛什么都不是,比之蝼蚁更低贱。
所以,当年传出梦仙宗少宗主被制符宗宗主的妹妹杀掉时,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暗中拍手叫好。
“没错,那制符宗宗主妹妹才情横溢的事迹我也略有耳闻。”第二名客人附和道。
第三名客人突然做出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,他纳闷的说道:“令人费解的是,那样一名风华绝美一身正气的女子,这些年怎么就销声匿迹了呢……”
第二名客人很快说道:“听说是当年杀梦仙宗少宗主的时候,制符宗宗主的妹妹也受了重伤,如今一直在宗门内养伤,深居简出,极少在大陆上露面,所以事迹才渐渐淡了下去。”
然而,第一名客人却打听到不一样的答案:“我听说是伤势过重,最后去世了。”
第三名客人也得到不少小道消息:“也有传闻说,她后来出门历练,不知怎么就突然失踪了,再也没有回来过,有人猜测说,她或许是在历练期间身陨了。”
第一名客人:“这个传闻我也听说过,同时也有人推断说,是梦仙宗老宗主做的手脚,在人家历练期间将人杀了,目的是为了给他儿子报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