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蛋和栋哥见我这样,气得咬牙切齿,一人掏出二十块狠狠地递给丁总,接着骂我:“没出息的家伙!”
丁总得意洋洋地收了钱,一边大嚼着一片牛肉,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我就说这小子没原则吧?瞧他那小心眼的样儿。”
说完从怀里像变戏法似的掏出两张卡,还有我的身份证说:“钱我们是取出来了,不过都存到这张新卡里了。银行的妹子跟我关系不错,所以这张卡是用你的身份证办的,我们一分没动。今天这顿饭是我们仨请的。”
一听这话,我满心疑惑,眉头皱得像麻花,不解地问道:“你们啥意思?”
丁总放下手中的食物,抹了抹嘴,认真地说道:“真当我们傻呀,首先得确认这钱到底是不是人家给的。转账信息我们查过了,完事我们还去调查了一番。再者,就算这是合理所得,咋能随便挥霍掉。你小子最抠门,这钱你替我们收着,得把钱用到正地方。”
我一听,心里的大石头落了地,一下子乐开了花,赶紧举起酒杯,满脸通红地敬酒:“我就说嘛,哥个不是那么肤浅的人。我先干为敬!”说完,一仰头,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。
栋哥若有所思地挠了挠头,说:“那我以后娶媳妇算不算用到正途?”
“滚!”大家齐声笑骂道。
等到晚上的时候,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查到打钱的人确实是那个中年男子。倒不是因为我们有多大能耐,而是因为这个中年男子的身份太不一般,只是因为我们在学校,对社会上的事了解得比较少罢了。
知道了这个中年男人的身份以后,结合他的做派,这笔钱背后的意义变得格外沉重。最后我们四个决定,不仅要留下这笔钱,还要把这笔钱捐出去。
我有点犹豫地说:“要不咱留一点?”
丁总坚决地反驳:“不行,一分都不能留,这钱太脏!”
原本我还想旁敲侧击,暗示他们留点,但是三个兄弟态度异常坚决,一分都不留,说这钱太脏。
因为那个中年男子是个公众人物,以前不知道的时候也就没留意,现在知道了就能时常看到他的消息。后来就听到他失联的报道,警方再找到他的时候,已经是一具尸体了。那个时候,尸体被切成一块块碎肉扔在荒野,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让人毛骨悚然。破案后才知道是仇家报复。也不晓得是因为啥深仇大恨,反正都说那个人是被活剐而死。人死后,有关他其他的事也被曝光,反正舆论的声音没有一点同情,反而都说大快人心。当然,这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。
第一单抓鬼的生意虽说没挣到啥钱,但是哥几个都挺高兴。这件事没过多久,我们系正在开会,班主任一脸严肃地跟大家说,要有一名新同学要来,说是从别的系转过来的。
在大家好奇的目光中,一个身着风衣的男生缓缓走进大教室。那风衣质地优良,款式时髦,可穿在他身上总觉得怪怪的。因为他身材不高,还很瘦弱,这么大一件衣服套在他身上,就像一个偷穿大人衣服跑出来的小孩儿,显得滑稽又可笑。
我们四个坐在最后一排,无精打采地瞅了一眼,一瞅是个男的,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,没了兴趣。
不过旁边的邓哥,也就是我们那位肤白腿美屁股翘的班长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,双手捂着嘴,兴奋地感叹:“哇,好帅啊,真像陈冠希!”
邓哥这种类型的女孩,不仅身材火辣,而且还有男孩子的那种豪爽,一直都是我们这些男生雄性激素崇拜的对象。此时听到她夸赞别的同类,身为这片领地的雄狮,我们几个当然不乐意了。
丁总撇了撇嘴,酸溜溜地对邓哥说:“邓哥,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,竟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