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主,
栋哥也站起来说:“对啊,叫了你一上午都没动静,啥招都使了,我们还以为你咋的了。要不是看你呼吸啥的都正常,真就打 120 了。”
我尴尬地挠挠头,原来我是错怪他们啦。可又很无奈,咋碰上这么一帮幼稚的舍友哟!
鸡蛋冲我挑挑眉,坏笑着说:“兄弟打靶归来,有啥感想呀?”
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打靶”?突然想到栋哥刚才那出假惺惺的戏码,这才明白过来。
“滚!”
话虽这么说,我还是请哥几个吃了一顿。临出门我特意翻了翻自己的床铺,果然在枕头底下看到那根大铜尺,看来我真不是做梦哟。
吃饭的时候他们问我到底咋回事,我就说这几天累得要命。哥几个聪明得很,知道我在扯谎,不过既然我不想说,也就没再追问。
可能是魂魄还没完全好利索,晚上我早早躺床上。本以为能睡个好觉,谁知道夜深的时候,宿舍的门突然“咚咚咚”响起来。
奇怪的是,宿舍还有哥们儿没睡在玩游戏呢,听到敲门居然没一个人去开。我喊了一嗓子:“栋哥,谁敲门呀?”
可栋哥就跟没听见我说话似的,我坐起来正要骂他,这才发现坐起来的是魂魄,肉身还在那呼呼大睡呢。
这时候门外传来声音,幽幽地飘着:“灵官大人,小神有事请您出门一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