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总搭话,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突兀:“啥?栋哥你还干过好事?我的天,鸡蛋你去瞅瞅,今儿这太阳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鸡蛋装模作样地朝外瞧了瞧,声音颤抖着说:“目测是在东方。看来咱们睡过头了,太阳这都要西沉了。”
栋哥此刻哪还有心思开玩笑,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你们少胡扯。咋了,老冯,大清早的这是咋啦?莫不是中邪了?”
我沉着声说道:“你是不是偷偷看片了?”
栋哥一听如释重负,可那声音仍带着恐惧:“我还当是啥事儿呢。你要不要脸,这种事能与你分享?哎,不对啊,你咋知道的?”
“我咋知道?某些人对你这龌龊的行径感到不满,托我警告你。”
栋哥满不在乎地说道,可那眼神却充满了恐惧:“谁呀,吃饱了撑的还管这闲事?”
我努了努嘴,示意他看看门上的神像,那动作缓慢而僵硬,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。
栋哥没明白,声音颤抖着问:“干啥?宿舍装摄像头了?”
“魁哥昨晚托梦告知于我的。你看片的时候,他老人家就在你背后冷冷地瞅着呢。”
栋哥一听就傻了眼,双腿一软,差点瘫坐在地上:“咱可别吓人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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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板着脸,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:“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?”
“倒是不像,不过你别逗啊。”栋哥的声音带着哭腔。
“爱信不信!”我冷哼一声,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让人毛骨悚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