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倔头:“外面人叫他马疯子。”
李寿:“马疯子是你儿子,你儿子伤了我知青了,是你儿子啊,差点给我们知青打死了,马疯子是你儿子啊,拿着斧子差点给我们知青打死了。”
李寿站起来指着老倔头大喊,这声音这气势可不是以前唯唯诺诺的李寿,老倔头被他吓一跳了,往后退了一步,随后开始撒泼:“我儿子被你们这的知青打了啊,被你们这的知青打了,他们差点打死我儿子,肯定是你们打的我儿子啊。”
周大年拉着李寿坐下,再干一杯,不着急说事呢,李寿不慌不忙的和周大年喝酒,已经把展鹏受伤的事报告长沙了,还怕没日子处置了他们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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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大年:“嚯,这酒够劲啊,老李再多喝一杯。”
李寿:“老周,你这花生米怎么是蒜味的呢。”
周大年:“北京来人给栀子拿来的零食…”
老倔头:“我儿子被打了,被打了,被这的人打了啊…”
老倔头和老倔婆在院子里放赖,大喊大叫的哭喊,本来以为周家村也会和别处似的来人看指指点点的,他们不了解,桂阳村子里的人谁家的笑话都敢看,就是没人敢看周大年家笑话,平日不管周大年家院子多闹挺,没有一个人敢出来看,他们在地上放赖喊半天了,也没人理他们,周大年和李寿喝酒烤火,周深给他们穿上竹鼠肉,放在火盆上烤,周大年时不常翻翻面,李寿在喝一口酒,就是没人理这老两口。
老倔头和老倔婆见在地上放赖没人理她们,站起来就要撞墙,周大年直接指着他们家牛说:“你们死这正好,我好久没吃牛肉了,你们这头牛我正好杀了吃了。”
李寿:“哎呀老周啊,杀了多可惜啊,给我,我拿着种地去,我开春不是白搭一个牛嘛,正好拿这个补上,白得这么壮实的一个牛正好。”
周大年:“行,牛给你,牛车给我。”
老倔头和老倔婆觉得他们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呢,怎么不拦着他们到惦记他们赶着来的牛来了,吓得老倔头拉着老倔婆不敢和他们撒泼了,站起来和他们讲起来道理。
老倔头:“周家村的,你们别欺人太甚了,我们俩死这你等着吃枪子。”
周大年:“枪子给你们家那个疯子吃吧,你们家疯子伤的可是知青,真以为没人管嘛,知青可是有政策的,上面早就报告长沙了,等着长沙来人处置你儿子呢,你们还敢来这,不在家看着你儿子去啊。”
老撅婆:“不可能,我儿子精神不正常,没人敢枪毙他。”
周大年:“你们俩撅也就算了,还不明理,爱信不信,等你儿子吃枪子了你们去白石镇上买棺材提我,给你们俩便宜俩毛票。”
老倔头:“买了棺材我给你装进去…”
周大年:“这可正好,快点吧,给升官发财的棺材抬我们家来,快点吧,我等不及了,你抬来我躺里面睡觉我升官发财。”
众人在屋里捂着嘴笑呢,谁人也说不过他周大年,周大年走南闯北的什么人没见过啊,周大年和李寿烤火,手和脸烤的暖洋洋的,还有酒喝,两个撅人站在院子里又冷又冻的,众人这样看来周大年对坏人一点也不优容,他有他的为人处世。老倔头指着周大年说:“你…你们伤了我儿子你们说怎么办吧。”
周大年:“我们可没伤了你儿子,是你儿子伤了我们这两个知青。”
老倔头:“胡说,我儿子就打伤了一个知青。”
周大年:“承认了是吧,孩子们听见了吗?你们作证嘛?”
众人:“听见了,作证去。”
老倔头:“你…我儿子精神不正常,伤了人他不是个故意的…”
众人就知道老倔头会这样说,周大年端起酒杯和李寿干一杯之后才说话:“他精神不正常你们俩正常吧。”
老倔头:“我们这么大岁数了,谁敢给我吃枪子。”
周大年:“枪子给你们这种人吃都浪费,你给你儿子斧子防身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,害人不浅你们害人不浅啊。”
周大年指着他们骂,老倔头气的吹胡子瞪眼:“我不管,你们伤了我儿子,你们得赔钱,你们得赔钱。”
周大年:“行,我赔给你钱,你们说是不是伤人就得赔钱啊。”
老撅婆:“伤人就得赔钱,天经地义。”
周大年:“行,你们先给知青的钱赔了,我就赔给你们钱。”
老撅婆:“你不用给我来这套,我们不吃你这套,你们就得赔我们钱…”
周大年站起来指着老倔头数着手指头和他大喊:“不仅仅是伤了知青你们要赔钱,你儿子放火烧山烧了我们七颗松树,七颗松树一年采的松子少说十块钱,你们就照十年赔吧,赔一百吧,还有你儿子给我门口的树砍了,我这可是五十年老树,收你五十块不过分吧,还有我们给你儿子吃的鸡蛋糕和竹鼠肉我们都是花钱来的,收你十块可不多,一百六十块,拿来。”
老倔头:“你说的我听不懂,你们不赔我们钱别想过日子,我们赖你们家了。”
周大年:“行啊,那可太好了,孩子们出来看看这两个无赖住咱们家来了,你们快给他们招待招待。”
众人嬉笑着跑出去,院子里忽然站满了人,个个身材魁梧的真唬人啊,周大年和李寿对酒当歌,这口酒咽肚子里美啊,老倔头看见这么多人出来,可不好对付啊。
众人:“你们俩就住猪圈吧,我们屋子住满了。”
老撅婆:“你们是不是人,让我们这么大岁数人住猪圈,你们不是人。”
众人:“你们给你儿子斧子伤人才不是人呢,你们是我们什么人啊,凭什么给你住屋子啊,让你住猪圈就不错了,就该给你们赶门口沟子住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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