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栀子:“真没事,哈哈,教给你们,脖子这里是动脉,捏住之后会造成大脑缺氧,短时间就用不上力气,在一扳或者一个肘击这人就倒了。”
吴德:“你这么瘦能有这么大的劲?能扳倒胡军啊!胡军都顶你三个得了。”
那栀子:“对啊!其实没多大力,主要在手上,他身子往后一仰的时候我轻轻一扳就摔了。”
李冬:“嫂子你太厉害了啊!你居然两招把胡军绊倒了,胡军,你服不服…”
胡军:服了,我刚才就觉得眼睛都睁不开了,服了服了。”
小主,
周深:“有这么厉害嘛!我来…”
那栀子:“好啊!你我更能收拾得了。”
李秋:“周深你们干嘛啊!欺负栀子是不是。”
那栀子:“没关系,李秋你退下,我教他们几招,进藏了大有用途呢!来周深,我让你 一招。”
周深:“口气不小啊!”
那栀子几句话瞬间点燃男人们的胜负欲,车厢里气氛瞬间活跃起来,胡军见识到那栀子的厉害可不敢说大话了,就让周深去,胡军退到一边,本来就窄的过道,周深不守了,准备攻,张着手朝那栀子奔去,李秋还有些担心,这些男人没轻没重的在伤了那栀子。
那栀子丝毫不慌,过道窄,可是刚好够她用了,周深奔过来本想擒住那栀子,那栀子一个闪步,周深刚想侧身应对,可那栀子已经抓住他的胳膊不给他机会了说这时那时快,那栀子背朝周深而去用腰一顶 双手一用力把周深从她肩上直接扛了过去。
周深只觉得要摔倒在地了,被赵景泰扶住了,不过也四仰八叉的躺在了赵景泰身上。赵景泰扶起周深,周深咽了口唾沫,服了。
赵景泰:“这小丫头,真不错,我来…”
那栀子:“哈哈,来啊!”
车厢里属于男人们和那栀子的硝烟已经打响,周深已经吃瘪了,退到一边,准备看赵景泰怎么应对那栀子 。
赵景泰扎上马步,下盘很稳,上半身子肌肉鼓着,那栀子丝毫不慌踩着床铺从赵景泰身上越过,赵景泰以为她是要从背后攻击,谁料那栀子根本没想打他,拿着手上的头绳一个甩手把赵景泰两个手撸过来拴在了背后,那栀子轻轻一推,赵景泰要倒,被周深和胡军一起扶起来,并解开那栀子绑在赵景泰手上的头绳。
那栀子:“哈哈哈,赵景泰你扎马步,扎马步最蠢了,只能守不能能功,被人绕一下就晕了吧,哈哈哈,还有周深,你朝我奔过来你胳膊倒是护好了,还好你是朝我奔过来,不然我真搬不动你,你就属于自己越过我肩摔倒的,可不是我摔的,胡军你啊!哈哈哈,轻敌是战场大忌,你还闭上眼耍酷 哈哈哈哈…”
队伍里最壮实的三人都歇菜了,在没人敢轻举妄动,三位女士也看呆了,自己认为无敌的老公今天被小丫头收拾了,还只用了一招,那栀子太厉害了。
那栀子笑得肚子疼,李秋让她坐下,因为都站起来了,给她让位置呢。众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那栀子,并且没人说话,那栀子觉得不对劲,连忙招呼几人坐下。
那栀子:“你们别这么看着我,就是我爸的领导也只能和我过三招呢,他们都说我天生就是个练武的材料。快坐快坐,上官姐姐,你坐啊!”
上官浅:“栀子啊!这三个大男人你不费吹灰之力就给打趴下了,你这太厉害了…”
严燕:“你好像一点力气都没用,能守能攻会智取。集武力和智慧一体啊!”
康蓉:“他们的弱点你这么快就发现了,观察好敏锐,不愧是在部队长大的孩子。”
那栀子:“你们别夸我,我也有弱点啊!也不是无敌的,我那天就晕在李秋怀里了,李秋你说是不是。”
李秋:“啊!是…”
众人坐下,周深和赵景泰还有胡军第一次怀疑人生,那栀子是整个队伍里最瘦小的,又爱笑,实在没什么出奇之处,三人皆服了。李秋惊呆了,咽了好几口唾沫了,这要是以后过起日子来,还能有命嘛!
吴德:“李秋啊!哥哥心疼你。”
李冬:“嫂子你对我哥可要手下留情,他家他可是独苗,你得给他留口气。”
白陆:“说不定我们会比你哥先没命。”
那栀子:“不会啊!我这些就是擒住人,又不是杀了人。”
周深/赵景泰/胡军:“比杀了我还难受啊!”
那栀子:“那你们服不服。”
众人:“服了。”
哈哈,不敢不服,那栀子对李秋还是手下留情了,李秋还以为那栀子就会撅手那一套 没想到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呢。
那栀子:“好了,我不是故意卖弄的,我也在教你们技巧,你们记住你们的弱点,以后肯定有用途,就像胡军,你要是不闭眼轻敌,我根本找不到你弱点在哪,还有周深,你记住攻就是守,守就是功,万万不可着急,会被人借力打力的,要借力打力打回去,还有赵景泰,你就别傻傻的摆马步了,你下盘那么稳,要是踢到我一脚,我肯定疼的直哭…”
周深:“厉害…”
众人给那栀子竖大拇指 周大年从厕所出来,里面动静他听得全面,走上前看见他们围着那栀子说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