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远打开一个小灯，他看见姜知意已经睡熟过去。

他在床边坐下，又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，大拇指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摩挲。

他的目光慢慢往下，落在她身上。

顾行远直接解开了她穿的睡衣，把她整个人剥得干干净净，然后里里外外都仔细地检查了一遍。

尽管他的心里还是闷得慌，但是好在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，他呼了一口气。

顾行远压上去，开始亲吻她的身体，似是较劲一般，他留下来很多痕迹。

姜知意在睡梦中只觉得颠得厉害，自己就好像是飘在大洋里的小木舟。

等她迷迷糊糊醒过来然后睁开眼的时候，顾行远还没有结束。

“你——”姜知意刚出声就止住了，此刻她的声音娇得不像话。

她想把他推开，却被他更加用力地抱着。他含住她的唇舌，又与之绞缠。

……

“会坏掉的。”她实在是有些受不住，哪怕此刻不想说话，但她还是出声了。

“哪里会坏？明明就不会坏。”

……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姜知意也不清楚时间，房间里一直都是昏暗的，她感觉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是晚上。

顾行远抱着她，身体的快感还没有消散，他知道她也很舒服的，他声音低哑：“你是不是不爱我了？”

姜知意沉默着，没有说话。

“上次是我不好，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，你原谅我好不好？你再给我一次机会，我以后再也不会了。”

顾行远一直在认着错。

“我做得不好的地方，我都会改，你说的、你要求的我都会去做，我们别吵架，你不要这样对我，我真的很难受，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可以吗？”

“顾行远，你真的很天真，你觉得我们现在只是吵架的问题吗？”

姜知意说话声音冷冰冰的。

“你今天说我无理取闹，明天就会说我爱慕虚荣，后天可能就会动手打我……这些事情都会被你翻出来当成你的武器来伤害我，因为你心底里就是厌恶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