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秋自小就在伺候元芊芊,说是伺候,实则也可以说是相依为伴。
只要是元芊芊身边的人,元映棠就看不顺眼。
她转身离开,独留元芊芊和习秋在原地受罚。
元安辰身子懒散地坐在草地上,身下铺着上等的丝绸棉花所制成的软垫,一袭黑衣裹住强健的身躯。
修长宽厚的指尖扶着白玉所制的酒杯,一旁的随侍拿着酒壶,往里面倒了一些。
紫色透亮的葡萄酒在杯中晕染开来,一股葡萄酒香扑面而来。
元映棠走过来,坐到他对面的软垫上。
他轻掀眼皮,看了对面的人一眼,漫不经心地说:“映棠,已经到大商境内了,不要做的太过分。”
他不是在乎元芊芊,而是万一被大商的人看到了,以讹传讹,到时候于自己妹妹的名声不好。
元映棠嘟了嘟嘴,撒娇着说:“她行礼的姿势不标准,我就是帮她指正指正而已,免得到了京城之后给我们大元丢脸。”
此时的她就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,哪有刚才那种盛气凌人,骄傲霸道的样子。
元安辰非常了解这个妹妹,还不知道她罚元芊芊是为了什么?
不过这是他亲妹妹,宠着就好。
他轻笑一声,依着她的话说:“你做什么皇兄不会管,只要不要影响到你自己的名声就好。”
“皇兄,我当然知道。”
元芊芊和习秋这一站,直接站到了继续赶路。
马车内,习秋给元芊芊揉着腿,垂下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。
她现在什么都不敢说,外面都是人。她怕外面的人听到后,被人添油加醋地传到大公主的耳朵里,她又来找茬。
晚上,大元的使臣到了宛州州城,住到了宛州的驿站。
阮宁安和木冬要进城的时候,城门口查的格外严格,还排了长队。
驾着马车的木冬靠近车门,低声说:“公子,大元的使臣今晚到了宛州。现在盘查很严格,要多等一会儿。”
“嗯。”马车里低低的声音传出来。
大概一刻钟左右,他们才进城。
城内,巡逻的士兵一批又一批。
木冬驾着马车去了悦来客栈,开了一间上房。
用过晚膳后,阮宁安就和木冬出门了。
准备买一些宛州的特产带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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