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百多年前发现的。那时候他经常离开天剑山，有一次我不放心他，悄悄尾随，就发现了他跟四方神殿的人接触。”杜长风说道。

“然后你就任由他将天剑山的底细一点一点透露给四方神殿？”

杜长风笑眯眯地看了一眼莫凡：“呵呵，天剑山就那么几号人，你觉得会有什么秘密？要说有秘密，就是你小子来了之后才有的，你的秘密比天剑山的秘密还多。”

莫凡被噎了一下，好一会才继续说道：“老杜，三哥作为四方神殿的奸细，他会不会是不得已而为之，比如被四方神殿种下了什么咒术之类的？”

莫凡自己有血脉咒术，所以他首先想到的是咒术。

如果乔远是因为被强制种下咒术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做四方神殿的奸细，莫凡觉得还情有可原。

杜长风微微地摇摇头：“他没有被种下咒术什么的，他是心甘情愿做四方神殿的奸细。”

莫凡没有细问杜长风为什么这么肯定。他知道杜长风的修为深不可测，肯定也有一套检测乔远有没有被人控制的方法。

既然他说乔远不是被人控制，那就姑且信之。

“你觉得四方神殿安插他在天剑山有什么目的？”

“不就是监视天剑山咯。四方神殿背后的天音寺当然会担心天剑山死灰复燃，而且他们也对我的身份感到好奇。”

莫凡暗暗点头。

百万年前，为了巩固自己的仙界霸主地位，天音寺暗中指使四方神殿等几个势力联合打压天剑山，使得天剑山支离破碎，最终烟消云散，只存在于传闻之中。

现在天剑山光明正大地存在于青凤界，虽然只是三瓜俩枣，但凡事都要防微杜渐，这个道理天音寺和四方神殿不会不懂，但他们却不闻不问，这曾经让莫凡很是困惑。

现在看来，是自己太单纯了。

“老杜你在以前的天剑山是什么身份？”莫凡好奇地问道。

“不可说，不可说。时机未到。”杜长风的回答让莫凡碰了一鼻子灰。

“老杜，那大姐和二哥他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