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，早知道这样，我当初就应该让你在那水牢里泡烂长蛆。”莫凡低头叹息一声。

听到莫凡提起水牢里的事情，上官玉脸上露出狰狞之色。那是他这一生的屈辱经历，莫凡无疑是在揭开他的伤疤。

“哈哈，是啊，所以我现在就是在感谢你啊。我以前为了保住少阁主的位置，向文天成一再妥协，以诚相交，到头来呢，我却被他打入水牢！”

上官玉的声音变得高亢，歇斯底里。

“现在，他吃了我降血丹，他在我面前只能点头哈腰，做我的一条狗，我叫他吃屎，他不敢喝尿。哈哈，这种感觉真踏马太爽了！作为一阁之主，不能靠着怀柔和诚心相待，而必须是铁血手段，让他们怕我，他们才会服我。为什么我不早点明白这些呢？”

“现在，万宝阁都在我的掌控之中。我要你交出你的秘密，也做我的一条狗，你做，还是不做？”

上官玉怒吼着说出这些话，眼眶中带着血红。

莫凡轻蔑地看着上官玉。权力真的是一副毒药，上官玉中毒很快，也很深。

之前阮乾说上官玉单纯，优柔寡断，但正是这样的人，一旦黑化起来，会比任何人变化都快，容易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。

“如果我说不做你的狗，还要杀掉你呢？”莫凡平静地说道。

“哈哈，那你先出得了这个阵法再说。我给你一炷香时间，一炷香后，你出不来的话，我就杀了你的女人。”

说完，上官玉走到阮倩茹身边的一张椅子坐下，还用折扇挑了挑阮倩茹的下巴。

“小凡，对不起。”阮倩茹眼中泪光闪动，但她却不敢动弹。

在上官玉给她下指令，让她叫莫凡来万宝阁时，她就知道上官玉的意图。她不想给莫凡传信，但是违逆上官玉的意图，差点让她经脉爆裂。

那种痛苦的感觉，让她回想起来还一阵后怕。

“一炷香？不用那么麻烦。”莫凡微微一笑。

不知道为什么，看到莫凡的微笑，上官玉心里莫名一紧。难道莫凡真的有办法破阵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