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噢噢~”凤一点头,张嘴就要说,却被郑怀仁抢先了。
“十殿下可真有意思,凤一侍卫是您的贴身侍卫,他说的话当然是向着您。”
“那就让你闺女说,让你家的丫鬟说,总行了吧?”
凤临承一手叉腰一手指点着郑嫣主仆,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。
他的玉佩还在他闺女的手里呢!
茶楼里有人看到过,被她藏在袖袋里了。
那是他准备给小胖丫人,被那个死女……女的,给弄脏了,他都没嫌弃,他们倒来毛病了。
“银杏,你说。”
郑怀仁回头对银杏说。
正在为一时头脑发热杠了皇子而发愁的银杏,听到自家大人点她的名,猛的哆嗦了一下。
她慢腾腾挪出来,扑通跪在地上。
“启,启,启禀皇,皇上,我,噢,不,奴婢……”
银杏虽然磕磕巴巴,但好歹把事情的经过给描述了出来。
但是,她描述的事情经过,是从窗户飞进一块玉佩开始的。
至于玉佩怎么飞进窗户的,她就说不清了。
凤一接过话说:“启禀皇上,当时,属下跟主子正走在大街上,不想遇到了惊马。
我们在躲避时,被人撞了一下,主子没拿稳,玉佩就,就甩飞了。
属下只看到玉佩飞进窗户,其他的没看见。
所以,如果是我家主子的玉佩砸伤了郑小姐,那,实属是意外。
我们进茶楼寻玉佩,因为着急走得有些匆忙,所以,就与同样匆忙的郑小姐撞到一块儿。
后面的事跟这丫鬟说的差不多。”
家人们,谁能想到啊,仅仅只是被撞了一下,主子手中的玉佩会甩出那么老高老远。
提到玉佩,郑嫣这才想起,被自己装进袖袋里的东西。
她急忙掏出来,默默地放在身边的桌子上。
“把玉佩拿来给贫道看看。”
这时,一直坐在那里默默无语的国师开口了。
凤临承撇撇嘴,明明看不见,还偏说要看看。
自己的玉佩,被那该死的女人摸了,又要让这老头摸。
真是……
好生无语!
他郁闷地从桌子上拿起玉佩,朝郑嫣翻了个白眼,快步走到国师跟前,不情不愿的地把玉佩塞进国师手里。
国师握着玉佩,仔细摸索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