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怀年上前,随口问道:“你今天好些了吧?”
翟清永垂眸点了点头。
付怀年并不在意他的态度,慢悠悠的说:
“昨天,有个人拿着那人的手信前来,说要去办了陶家那小胖妞。
我差张仪带着他去认了下人,他昨夜就去了夏府,到现在没有回来,这事儿你怎么看?”
“你说什么?我怎么听不懂?”翟清永皱眉。
他才往京城送信几天?
那人就算要派人来,没个十天半月,也到不了啊。
快马加鞭也不可能到!
除非来人不吃不喝不眠不休,骑乘汗血宝马。
那样的话还是人吗?
“我说,那人派人来指名道姓干掉陶家那个小胖妞,来人昨夜就去了夏府,到现在未归,会不会失手了?”
付怀年怀疑的看着翟清永。
这人怕不是只断了骨头,连脑袋也伤了吧?
他说的不明白吗?
这人怎么能听不懂?
“怎么可能?前两天才发的信,他派的人怎么可能今天就到了?”
翟清永不可置信地说。
“真的来了,你看,还给我们带了信。”
付怀年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翟清永。
“让我们乡试时配合好人家行事呢。”
付怀年吊儿郎当地说。
翟清永看完信,脸色异常难看。
尤其是在看到信的日期时,他一把将信团了起来,抬手就要往地上扔。
结果动作拉扯过大,疼的他一口气没上来,差点厥过去。
“嘶~”他慢慢放下胳膊,紧了紧握在手里的信。
“他这是不相信我们啊,你看看这信的日期,竟然是半个月以前的。”翟清永咬牙说道。
“那人一贯如此,你又不是不知道。”付怀年不屑地说。
翟清永再次展开被他团巴的皱巴巴的信看了几眼,眼底意味不明。
“他这是在显示自己神机妙算呢,一边指使我们办事,一边又派人来监督。”
翟清永心里非常不痛快。
付怀年倒不太多不适,反正他付出的也不多。
他双手揣在一起,浑不在意地说:
“我觉得昨晚那个人肯定刺杀失败了,不然也不至于一夜未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