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知道是谁画制的符篆吗?”他再次问道。
乌丫丫摊摊小胖手,“画符篆的人死了上万年了,我咋知道是谁?”
“死了上万年了?”众人齐齐出声。
“是呀,用在岩师父和大伯身上的嗜血符,都是万年前画制的呀。
此人修为颇高,若不是经过上万年的时间,符篆的灵力慢慢流失。
岩师父和大伯可能在中符的时候,就去跟阎王爷爷喝茶啦。”
乌丫丫稚嫩的声音,清凌凌的,却听得众人阵阵后怕。
“呼,还好,还好,这符篆是万年以前的,真是菩萨保佑。”
陶凌霄双手合十,对着虚空拜了几拜。
陶予安也拍拍胸口,“真是万幸,万幸。”
“哈哈,你们不要怕啦,那个虚妄他设阵用的玉佩和铜钱,与这嗜血符同出一宗。
我想呢,他们一定是掘了大佬的坟墓或者掏了大佬修炼的洞府,才得到这些东西,用完了就没了。”
乌丫丫挥了挥小胖手,浑不在意的说道。
“虚妄?就是那个布阵害夏大人的人?”陶予平问道。
“对对,就是他,大伯脑袋真好使,跟您说一遍您就记住了。
他今天就要哭着叫着找夏大人交代罪行了。啊,三哥哥,我们去看看吧,好不好?”
乌丫丫想起这事,兴奋的不得了。
一连做了几晚的“美”梦,虚妄肯定很好受,嘿嘿。
乌丫丫拉着陶凌晓的手就往外走。
陶予平叫住她,“小丫丫,你忍心把大伯一个人丢在这里吗?”
乌丫丫回身看着他,大眼眨啊眨。
她怎么觉得大伯在撒娇,却没有证据。
“不是大伯一个人呀,还有爹爹、岩师父和二哥哥四哥哥陪着您呀,噢,还有小泽。”
乌丫丫说着,放开陶凌晓的手,走到小泽跟前,拽着他的衣袖把他拉到陶予平跟前。
“大伯,这是岩师父给我大哥收的徒弟,您看看他合不合格?”
“倒是眉清目秀的,看上去心眼挺多,擅长装傻充愣,不过,目光端正,倒也不像是个坏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