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只是,我自以为是的认为,陶家庄的人,自然是姓陶的,不可能与你有关。
现在想想,我悔啊,悔不当初,我太自以为是了……”
他捶打着自己的胸口,来缓解那一口上不来下不去的闷气。
背后突然被人轻轻拍打着,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。
“大伯,不哭。”
陶予安和陶凌晓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,一左一右,在给他拍背顺气。
乌丫丫站在他膝前,轻轻摇着他的大手说:
“大伯,虽然我们相逢晚了三年,但,我们在我的小白牙的见证下相认了,这是一件高兴的事。”
她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,一闪一闪的,萌化了陶予平的心。
他颤着手将乌丫丫抱到自己腿上,强扯一抹笑容说:
“是,我们是因为你的小白牙才相认的,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。”
只是,眼眶怎么也关不住眼泪,顺着他的脸颊不停地流淌。
乌丫丫用小胖手不停地给他擦拭。
陶予平心里暖呼呼的,小侄女真贴心。
他长长舒了一口气,接着说:
“陈允良这能算计的劲头,用在正道上,我大兖怕是要添一员良将能臣了。
你看,他这一环接一环算计的滴水不漏。
先将燕大夫举荐给皇上,让皇上将燕大夫送进定北侯府。
再由燕大夫在无意之中救了陶万荣,燕大夫医者仁心,将陶万荣带进侯府。
我们这一家人真是被他陈允良算计的渣渣都不剩了。”
“大伯,你说谁?陶万荣?”
陶予安父子四人齐齐出声。
“怎么?你们认识?”陶予平惊问。
“不可能啊,我派人调查过,陶万荣是江南人氏,当地确有此人。
而且,陶万荣的口音与西北府口音无半点相似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
陶凌晓冷笑一声,“陶家庄的陶老癞,名叫陶万荣,好吃懒做、贪婪成性,他眼白大,鼻子塌,上嘴唇厚。”
他简要的点了几处陶老癞的特征。
“可不怎么的,他就长那熊奶奶样!”
安寻闻言,立即说道:“就那长相,有信物侯爷和将军也是不信的!”
陶予平眸子里也染上了震惊之色,陈允良远比他想的更能算计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