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我的小祖宗,当心摔着了。”
乌丫丫被放在地上时还一脸懵圈,她眨巴了两下眼,非常认真的对夏有德说:
“夏大伯,您错了,我不是您的小祖宗。
您大孙子们没跟我三哥哥读书前,他们喊我妹妹,我喊您爷爷。
您大孙子们跟我三哥哥读书后,他们喊我小师姑,我喊您大伯。
虽然我的辈分在‘噌噌’往上长,但是,隔了您和奶那辈,我还不是您祖宗。”
夏有德七窍被乌丫丫的话堵了六窍,剩下一窍像直胡同赶驴,高低转不过弯来。
他嘴角不受控制的抽两下又抽两下,心里像有只猫在挠他的心肝肺。
安咩俺滴个亲娘祖奶奶,这小奶娃这是说了些什么玩意儿?
一声“小祖宗”让她嘚吧出这么多话,还特么跟大店里卖钵子似的,整得一套一套的。
夏有德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。
乌丫丫见他久久不语,抬手想拍拍他的肩。
仰头一看,擦,高度差了一个她、两个她、三个她……
抬起的小胖爪子顿在半空停了两息,而后拍在对方大腿上,语重心长又说:
“我要是您的小祖宗,有这么一帮棉线牵毛驴似的大孙子,哎呀娘哎,我得愁死。”
说完,她小胖手按在脑门,皱着眉头,看上去愁肠百结。
夏有德在心里把毕生所学的知识翻了个遍,甚至连律法都翻了翻,也没找出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。
他堂堂大兖国榜眼、第一律法通,被一个三岁的奶娃子给整不会了。
他郁郁的回头扫视着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、七、八一拉溜站着的大孙子,恨铁不成钢。
这八个草蛋孙子,得多不治才能让一个三岁奶娃子感到绝望。
陶凌晓大概看出了夏有德的心思,捂嘴笑了一下,而后上前拱手说道:
“夏大人,通过这两天的接触,我发现他们八人心思纯净、头脑聪慧、各有所长。
将来据其所长好好教导,定会各自成就一番事业。”
“啊,七公子,您说的是真的?”
夏有德闻言,所有的烦恼瞬间像根葱,往里一看全是空?。
他一把抓住陶凌晓的手,一双眼弯得像月牙,里面闪着晶亮的光。
陶凌晓郑重的点点头。
“是的,待再观察几日,我将他们的特长一一列出给您,您据此给他们导找先生师父便可。”
“太好了,太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