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凌晓说:“我爹跟村长爷爷一起去县衙了,我大哥大嫂受了惊吓,我让他们回房了。
小四嘛,您好好听听,他正在给我二哥说书呢。”
陆元香仔细一听,陶凌霄的声音断断续续传进来,还真是在说书。
“那你怎么不太高兴啊?”陆元香看着愁眉不展的陶凌晓问。
陶凌晓坐到炕沿上,看向陆元香问道:“娘,我爹的身世你知道多少?”
陆元香想了想,说道:
“我知道的不多,只知道你爹宝贝的那块玉佩,能证明你爹的身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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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你奶独自一人带着五六个月大的你爹到陶家庄,见陶家庄的人都姓陶,便在这里住下了。
至于你爷爷嘛,你奶奶说他是一个武将,当年边境敌国入侵,还是副将的你爷爷受命出征。
结果,没想到你爷爷出征不到三个月,京城六王夺嫡,彻底大乱。
你奶带着家人逃难,你爹是在你奶逃难路上出生的。
因遇上乱兵,被冲散了,你奶随着一些逃难的,一路走到这里。
后来才发现,与家人约定的逃跑方向正好反了,但已无力再转回去。”
陶凌晓闻言,自言自语的说:
“那就难了,军队的副将太多,这么多年在不在还难说。
再说,就算他还健在,那玉佩也在陶乐韵手上。
以陶乐韵的性格,唉,我爹这认亲恐怕是难上加难了。”
陆元香苦笑一下,“可不怎么的,我们家真是成也心软,败也心软。”
【认不了了,认不了了,上一世我爹的爹认亲了。】
【不过不是认的我爹。】
【上一世白眼狼并不是临走的时候才拿走玉佩,而是更早的时候拿玉佩出去显摆,把玉佩丢了。】
【就是那个捡到玉佩的人,被我爹的爹认走了。】
【等我长大一点,再修回一点法力,说不定能算出来是谁。】
母子二人就那样静静的听着乌丫丫叭啦叭啦的心声。
陶凌晓挑了下眉,心道:小妹醒的可真是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