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为了袁家那事吧。”周回渊冷笑一声,示意下人都离开。
等到人走后,他才说:“那事我已经知道了,不过是些哗众取宠的御史,母妃不必在意。”
德妃拍向桌子:“不在意?你父皇可是发了好大一通火,说这事要是没个交代,可就没完。”
周回渊面无表情:“有何交代,她就是病死的,然后埋在了树下,其余我一概不知。”
德妃微眯着眼睛:“你当你父皇这么好糊弄吗?能被你三言两语就打发了?他到时问,尸体身上的伤被何人所为,你如何答?”
周回渊抿紧嘴唇,一言不发。
德妃不禁骂了起来:“渊儿,你这次真是犯下大错了!不好好想个法子很难收场!”
周回渊叹一口气:“母妃,做也做了,现在应该怎么办?我都听你的。”
德妃阴沉着脸:“这事得认,但不能你认,你这府上人这么多,寻个替罪羊,只怕是容易的吧。”
周回渊沉默了一会儿:“母妃,儿臣知道了。”
德妃满意地站了起来:“明日午时之前,你带上人,进宫与你父皇说个清楚吧。”
“是。”周回渊毕恭毕敬回答道。
当天晚上,正在房中养病的乔玫鸢就被四皇子府的小厮拎了出来,关进了柴房里。任凭她哭哭啼啼了一夜。
第二天一大早,惊恐的乔玫鸢就被带进了那间密室,半个时辰后,人塞进马车中跟着周回渊进了宫。
在御书房的侧殿中,乔玫鸢跪趴在地,哭着诉说了自己是如何因嫉生恨,趁着四皇子妃病重之时,施以凌辱,用了什么手段,什么伤在哪里,都说了个仔细。
而这些,全与袁家女子的伤对应得上。
“皇上明鉴,妾身早前嫁入四皇子府,四皇子宠爱妾身,让妾身产生了妄念,想要取四皇子妃而代之。所以才做下了这等龌龊之事,求皇上赐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