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夫人上午又闹了,非要把那婴孩挖出来再瞧瞧,被侯爷劝了半天才罢休。”
“如夫人说朱大夫定是那江湖术士,还说产婆也是骗子,非要找他们算账,被嬷嬷们劝了半天。”
“老奴瞅着是真疯,不太像是装的。”江嬷嬷直摇头。
听的次数多了,云禾也怀疑起来:“她这是不是真得了臆病?要不再请个大夫来瞧瞧?”
此后的几天,乔家来了好些大夫,有些对臆症颇有研究的,都说她这是生产之后情绪不稳定导致,让侯爷多陪陪她。
乔玉安一听,人都快炸了,还要怎么陪?这些天来,自己这身板险些没折在她身上,不是半夜诈尸就是以死相逼,还有一次用刀比划在他脖子上,嚷着两人一起殉情。
乔玉安这次学聪明了些,听见大夫们的话当时没吱声。
两天后,也就是慕容静月子满了那天夜里,他收拾了包裹,带了几件换洗衣服,揣着银子连夜逃了出去。
这一次他做足了准备工作,一路小心翼翼,租的也是外面的马车,跑得很彻底,摸到城门边,等到天一亮,一溜烟就出了城。
等到慕容静发现不对后,大呼小叫起来,云禾马上让了乔家的人四处去寻……可哪里还寻得到啊,人早跑得没影了。
后来托了熟人打听,才得知他带着小厮下淮南了。
淮南之地诸多风情,不仅风景优美更是美人如画,对于乔玉安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