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云舒皱眉:“她是疯了吗?找一个老头子做什么?”
“不知道呢,好像是邀那老头去她那里。”
赵云舒哈哈大笑:“乔玉安不进她屋,她怕是想男人想疯了吧!居然找上了老头,真是笑死我了!啧啧,她也不嫌磕碜!刘嬷嬷,你这些天盯着点,看看她到底想干嘛。”
……
安昌侯府,玉清院中。
云禾洗净了头发,身后江嬷嬷拿了软布一点一点擦至半干,再用木梳梳顺了,就这样披散着坐在暖阁中。
这个冬天格外冷,院里早早用上了炭火,因着老夫人的看重,加上自己有钱,用的可都是最好的银丝炭,再也不会担心浓烟了。
白芍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羊乳过来:“少夫人,里头搁了蜂蜜,喝了能睡个好觉。”
“真是忧烦啊,你们说那陈老汉为何不愿意跟我去店铺呢?”
江嬷嬷摇了摇头:“莫不是傻的?少夫人给了那么多的月银,他居然一点不心动。”
云禾端起羊乳,小口小口地喝着,忽然想到了什么:“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江嬷嬷,你明天找人去打听一下,看看陈老汉家里是什么情况。”
白芍摇头不解:“少夫人,你为啥非要请他来呀?他瞧着年纪那么大,能做什么呢?”
“你可就不知道了,他是棵摇钱树呢。且等着看吧。”
第二天上午,江嬷嬷匆匆赶来回话:“少夫人,那陈老汉是个鳏夫,儿女前些年也死了,但有个年逾二十还未出嫁的孙女,说是腿上有隐疾,走动不得。”
云禾哦了一声,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前世陈老汉在元丰记熬得很苦,旁人问过他为什么不走时,他总是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