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巧这会儿赵黑子也是悠悠然醒转,还不知道船上的变故是因为什么。
看见谢源诚和南宫无为憋着乐,一屁股就挤在他俩中间。
谢源诚也就借着这个机会借坡下驴,开始给赵黑子讲他两个如何反制小蟊贼。
把个赵黑子逗得“咯咯咯”,直乐个不停。
老鼠腮那里的人,围上来快,散得更快。
这看热闹的心态,倒是在哪片时空也不曾拉下。
可怜的圈脸胡,带着各色小弟纵横大河十余载,如今还没出手就折了手下的支使。
偏偏还又不能发作,一时间脸绿得跟他头上的帽子一样青翠欲滴。
这一把火来的恰到好处,让船上众人,因为眩晕和沉闷的气氛也有了些许好转。
于是,就在一阵阵稀稀拉拉的聊天打屁声中,来到了夜里。
河面儿上湿气重,蚊虫也是多的很,一船的人看似都在困觉,其实没有哪个能睡过一刻钟的。
谢源诚他们自然也是如此。
睡不着觉,就各自睁着个眼睛,借着晦明晦暗的月光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正当这时,船头上传来了船老大惊恐的声音:“死。。。死。。。死倒,好多的死倒。。。”
随着船老大的声音袭来,船上的众多客商也开始惊慌起来。
月圆之夜,死倒上水,可不是什么好事情!
谢源诚好奇心大起,就着月色就往水中看去。
卧槽,不看不要紧,一看真恶心:水面上浮起数十具竖尸,随着波涛不断上浮下潜,在这朦胧的夜色里,恐怖异常。
谢源诚没见过这些古怪,不解的望向他那两位叔父。
赵黑子抿了抿嘴巴,低头不语,看样子好像在深思什么历史。
南宫无为轻飘飘的声音这时候传了过来,“这些竖尸,应该都是枉死在江面上的人。甚至,可能就是被我们设计,搞得半死不活的那个货所为。竖尸死而不化,只靠着一股煞气支撑,除非害他们的人身死,要不绝对不会沉底或者愿意被打捞起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