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谁欠了他几千万没有还似的。

厉行渊摇了摇头，压低了声音将事情的经过给季城大致说了一遍。

沉默了好一会儿，季城这才淡淡开腔，“所以沈文雪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？她到底是有什么了不起的把柄在厉子轩的手里啊？苏念念到底又要交什么给沈潇潇啊？”

厉行渊皱眉，“暂时还不清楚，苏念念在潇潇面前坠楼，场面太血腥，又加上出了这么多事，她缓不过神来，等吃了饭，看她精神状态，再问她吧！”

季城点头。

厉行渊抬眼看他，想起刚刚沈繁星跟他说过的话，“你们今天遇到季歆了？”

季城怔了怔，无奈的笑了笑，“繁星这丫头嘴是真藏不住事。”

“你自己想好怎么跟皇甫凝解释了吗？”厉行渊淡淡道。

季城想了想，身子往后靠了靠，眯了眯眼，“我和她又没有什么关系，有什么好解释的？她不过是我奶奶收养的孩子，跟妹妹一样。”

“你当她是妹妹，她未必把你当哥哥，前年回平阳给老爷子过寿，我听到季爷爷问过她愿不愿意嫁给你！”厉行渊波澜不惊的开口，“当时被伯母否决了，但如果他们知道你和皇甫凝在一起……事情就可能会生变，你自己得早做打算，也跟皇甫凝好好说。”

季城身子微僵，不得不否认厉行渊说的话。

就算没有季歆的存在，爷爷父母那关确实是难题。

沈潇潇换好衣服下来，四个人一起吃完晚饭已经八点。

她想跟厉行渊他们说苏念念给她的那个微型录音，就让林叔带着沈繁星去花园散散步，刻意支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