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,墨玄一阵风似的,飞落庭台。
“完了!完了!那红衣女把墨玄大人骗进去了。大哥,我们该怎么办?”虾兵在草丛暗处,焦急忍喊道。
“以墨玄大人的修为都打不过白衣女,那我们上去岂不是送死,留在这在这站岗”蟹将贪生怕死下达指令道。
“大哥,那要是墨玄大人有性命之忧,我们要不要冲上去拼死一战?”
话音刚落,蟹将气不打一处来,狠狠一巴掌向虾兵扇过去。
虾兵吃痛地用手捂着打肿的脸庞,眼睛可怜巴巴地莫名看着蟹将,憋着横着嘴,想哭也不敢哭。
“我不打你,你是笨的不清醒,墨玄大人那么高深的修为打不死白衣女,我们还上去送死干嘛?如若发现情况不妙,赶紧通报逃跑,。”
“是!大哥,我知错了!”
“记住没!情况不对,立马来通报,我先去歇着了!”说完,蟹将不等虾兵回答,一个人就走到铺盖着青草的地面上,一大堆趴着睡觉的蟹将旁边,挨着帕睡了下去。
其他虾兵则围成一个大圈圈站岗看着四周的风吹草动。
庭台里烛台灯光明亮,灯照四方,明亮如日光,一墙的书,一画卷,一古筝,一书画,一副棋,一毛笔。
“来人,备茶!”景水菡轻轻唤着门口候着的宫女。
景水菡目光流离在墨玄身上,看着他一身黑鳞袍子,就连面具也都黑珍珠串就,一时好奇:“不知公子,姓甚名谁?”
“在下,姓墨,名单字一个玄!”
“墨玄,这名字如此深沉,又透着一股神秘玄学,也难怪墨公子如此满腹经纶。”
墨玄的眼神专注近乎痴迷地看着墙上的书,字画,画卷入了迷,久久注目着,就像在看自己久违的珍藏之宝一样。
“公主,这幅画卷,线条流畅,字如其人,圆润净透;精美细腻的画卷可都出自公主之手!”
“墨公子也曾有这番雅兴!这还有不足之处,还望墨公主多多指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