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!”
“那胡大夫为什么卖假药?”
“唉!我也不敢相信胡大夫是这样的人,他每次为人把脉看诊,开药吃上两天就痊愈,可一到钟掌柜这,药费昂贵还要我们付闻所未闻的手抓费纸张费,口水费,关键呀!药吃了好几回都不能痊愈,这不,再来几包药回去喝喝,唉!这花钱像流水的,不知何时才能到头。”说着,大面容十分痛苦地咳嗽着。
“你们为什么不去胡大夫那诊脉出病因,再来这抓药?”
“胡大夫已经被迫关门停业,他失去药馆后,整日精神恍惚的守在店前痛哭,还说那店是他一生心血,每日上山自己采药来晾干卖,除昂贵的药材才进货,每一批都有检查过目,实则十箱,可无端端多出一箱假货来,那日又刚好官府来查访,所以来了个人赃俱获,唉!没想到胡大夫变成这样实在是想不到呀!官府还说不得再为人看病!否则是要抓起来!”
“诶!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干嘛!让你们掌柜的出来!”一名肚大耳肥衙门差役前来门口呵斥道。
“诶!来了,来了!近日怎么劳烦官差大人到访?”脸上满脸笑容,手还拿着两锭银子拉过差役的手塞进手心。
肚大耳肥的差役低头看着手里出现的银子,咧嘴笑着喊道:“走,那我们就不打扰钟掌柜做生意了!”
“是,是,是!官差大人吃好喝好,慢走呀!”钟掌柜看着官差大人走着的背影喊着说。
下一秒,笑容尽失,转身就被人碰了一下,反手就是一脚把人推出老远来解气,“去你的!小梁每一味药多买两文钱一克,”接着,又若无其事地走进后院。
“是,掌柜!”
话音刚落,门口堵着的人,一下子走了不少。
景水菡漫长地等待着,终于为自己买来了一包地肤子。
这会儿,她又想到,第一次与书瑶子出来逛街,小买卖的商贩的钱还没付,这会儿把挂心上许久未解决的事解决了也好,想着就去做。
景水菡熟悉的路线下,把曾经与书瑶子吃过的商贩统统都买了个遍,还每一家都多付了一份钱。
那商贩看着手里多出来的几文钱追着景水菡还,可哪一个都追不上景水菡的脚步,一个拐弯的光功夫,就不见了景水菡的身影,看着如此厚道的商贩,景水菡心情大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