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者重伤,重者直接毙命。
却没想到,在他喊出那句“不可”的时候——
纪芜已然扑倒谢铮身后,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,用自己的身体拖住了他的脚步。
至于谢铮,他几乎没什么反应,只是被抱住的瞬间,脚步顿住。
“松开!”他抬起手来,在纪芜手背上拍了一下。
登时,便是一抹红印,他皱了皱眉。
纪芜有些吃痛,却不肯松手,“侯爷,您别撵我走,我站得不好,以后多练就是了,再说……”
她睨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常柏,压低声音。
“再说也不都是我的关系,要不是您昨天……我的腰跟腿也不会酸得站不稳当。”
“怪我?”谢铮险些被她给气笑了。
他之前怎会认为这小庶女畏畏缩缩?分明是胡搅蛮缠才对。
纪芜哪里知道他的想法,听着他语气还好,并未发怒,也没有推开她,便继续说道。
“嗯……起码您有大半的责任,所以您别生我气,也别撵我走,我好好站着就是了。”
“不必了,”谢铮再次出声,“既然今日要去安南伯府,那你就明日再站。”
“当真?”纪芜有些惊喜,一把松开被她搂住的劲瘦腰身,她特意绕到谢铮面前,“那明天侯爷还教我吗?”
谢铮盯着她,没有说话。
纪芜再次讨好笑笑,将路让出来,“侯爷说话,自然是当真的,那我先回去收拾了。”
她说完,便拖着酸疼的腿,向静思居外走去。
身后,清冷的声音再度传来,“纪二,在伯府里老老实实的,莫丢了我的脸。”
忽然而来的声音,令纪芜原本高兴的心情,顿时落了下去。
老老实实的……
她上一次去安南伯府的时候,还不够老实吗?却遭受了无妄之灾,那件事到现在都没解决。
而且,就因为那件事,她今日才又得去安南伯府。
再说,分明她才是受害者,可侯爷竟觉得是自己丢了他的脸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