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就莫要欺负她了……”
谢铮就势松开了手,有心解释自己没欺负人,却又不知怎么说。
于是瞪了纪芜一眼。
就是这小庶女太过娇气,跟他有什么关系?
他见纪明昭衣衫单薄,登时皱起了眉,正想将身上的披风解给她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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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见纪芜先他一步,一边抽噎着,一边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来,披在妻子肩头。
“姐姐……天还……还凉着,您要小心……身体。”
谢铮冷哼一声,觉得这小庶女还算是有点良心。
他收回目光,吩咐房妈妈等人将纪明昭送回房间,这才大步离去。
他这一走,在场的人似乎都轻松下来。
纪明昭掏出手帕,要给仍在抽噎的纪芜擦脸。
“长姐,咱们……还是先进屋去,您的身子还没……没完全好呢!”
纪芜说着,抬手随意抹了一把脸,扶着纪明昭回到屋中。
刚进屋,方才面带病色的纪明昭便咳嗽起来,原本苍白的脸,因此增添些许绯意。
房妈妈连忙抢上前去,将纪芜推到一旁,扶着自家主子靠坐在软榻上,又命丫鬟端来参茶。
纪芜手足无措地在一旁看着,她根本帮不上什么忙。
纪明昭喝了参茶,又咳了一会儿,终于渐渐平息。
她靠在软榻上,虚弱地向纪芜看来,笑着冲她招手,“阿芜,来姐姐身边。”
“姐姐……”纪芜哽咽着,快步上前,跪在嫡姐脚下,“对不起,是我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如果不是因为她,嫡姐何须着急出门,连披风都忘了穿?
“说什么呢?”纪明昭抬手,为纪芜拭去眼角的残泪,“你愿意留在侯府,那是帮我大忙,怎会是麻烦?”
大概是想到刚才情形,她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阿芜,你别怨恨侯爷。”
她说着话,拉纪芜起身,坐在自己身旁,“侯爷是武将,又受了伤,脾气急躁些也是难免,他平时很好的。”
一边说着,她伸手拿起小几上的锦盒,“你瞧,这便是侯爷为我带回来的礼物。”
锦盒打开,里面放着一支样式精美的珠钗,一看便知造价不菲。
“这珠钗很适合姐姐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