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这火冷不丁的就被贺叙兰的一句话给浇灭了下去。
贺叙兰摸了摸赵绵绵的脑袋,一脸心疼的道:
“妹妹莫急,欺负你的那几个人祖母都抓了着,这会儿正在外面审呢。咱贺家人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,祖母定会让那姓葛的还你一个公道!!”
【额??】
【什么情况??】
赵绵绵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。
只不过她下手的地方并不是自己的头发,而是一圈又一圈的绷带。
赵绵绵有些搞不清状况。
她看了看自己的手,又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绷带,最后把目光挪向床边的奇秋与贺叙兰,小心翼翼的开了口:
“我……这是,怎么了??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萧海州与谢忱带着在荒郊野外一阵乱跑,又吹了一夜的冷风,赵绵绵的声音有些嘶哑。
一开口,像只被人掐了喉咙的鸭子,为她此时此刻的形象平添了几分凄惨。
看到这样的赵绵绵,贺叙兰心如刀割,偏过头去抹了一把眼泪,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
奇秋则是蓄着泪咬着牙,狠狠的啐了一口,才与赵绵绵解释道:
“绵姐儿,你莫要担心,老夫人已经寻大夫替你瞧过了。你这头上的伤是在柱子上撞的,大抵是力道太狠了,才晕了过去,歇息两天就没事了。
“虽然头发都烧没了,但好在人没事。头发没了再长就是了,老祖宗泉下有知,定然也不会怪罪与你的。”
柱子?
撞什么柱子??
我脑门上不是被人用石头给打的吗?
关柱子什么事??
还有头发。
头发怎么了?怎么好端端的就让老祖宗怪罪了??
赵绵绵有种不好的预感,她连忙让奇秋把镜子拿过来。
奇秋本来不想去拿,可赵绵绵坚持,她也不好说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