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青少年甚至看见电视里用慢镜头把许文强最初当上老大时,身后跟着一帮子兄弟行走的步伐都模仿得唯妙唯俏,走起路来是十分搞笑的样子。
但这帮子年轻人不觉得是搞笑的举动,反而觉得自己把动作模仿得很象也很酷。
蕊的弟弟在上初中时就有些受到了这种思想的影响,对于学习已经不那么看重了,到高中后学习是直线下降。
谁让蕊的弟弟读书的时候只知道去耍酷,成天的抱着一把吉它,课也不上,男女同学一帮子人约起,到处去玩。
然后没有考上大学,是意料中的事情。
蕊考上大学出去上大学后,没过多久,蕊的弟弟便也跟着出去打工,开始了他的打工生涯。
现在,追述一下蕊的弟弟曾经的玩乐史吧。
蕊的弟弟,拿着家里东拼西凑的钱到深圳广东这些地方打工,每到一个城市打工时间都很短暂,最长也时间也没有能超过半年。
蕊的弟弟并没有想着真正认真的打工赚钱,为家庭分忧,这些并不在他考虑的范围内,而只是怎么高兴怎么做。
故而,每到一个打工的城市里把凑的钱用完,就打道回府时候占了很大的比重,总是干不了太久的时间,有时候一个月的工资都没有能领取到手,有时候到还能领取一月两月的工资,便跳槽到另一个工厂去了。
蕊的弟弟他总能找到很多的理由数落这些工厂的不好之处:“进这样的厂子发不了大财不说,还很磨人,太没有意思了。”
每次,蕊的弟弟回家后,家里一问他:“怎么回来了?”他都能找到诸多的理由,这些理由无非都包含了两个意思:
第一个意思就是:“哎呀!打工的厂不行,工资低,工作重,老板人也不行,对我百般挑剔。”
蕊的弟弟从来不认为是因为自己不具备吃苦耐劳的精神因素而导致。
第二个意思就是:“那些厂打工太没有前途了,短时间内要发财是不可能!”总想等着天上掉馅饼好事。
每到这个时候,全家人都一阵默然,心知肚明的知道,想短时间内就能发财,有这种好事的厂怕是不会存在,天上又不会掉馅饼,只是蕊的弟弟从来就没有想到去理智的认识这个问题,也不会认为这样的思想是错误的。
蕊的弟弟一直以来都想一锄头最好能挖个金娃娃出来,这只是蕊家里面这些较为了解他的旁观者清楚了他的想法而已,他自己完全不认为是这样,而是觉得自己运气太差而已,没有能实现一锄头挖出个金娃娃的梦想。
只是每次失意的回家后,没能住上几个月,又开始蠢蠢欲动,想发财的思想又开始作祟了,又会觉得还是得出去闯闯才有可能实现自己意气风发的梦想。
于是,又开始向家里要钱出去打工,然后家里也想着让他出去闯闯也行,成天在家时窝着也不是个事,说不定万一出去了还真能把名堂闯出来呢。
如是这样,反复多次的出去回来,回来出去,蕊的弟弟年纪二十好几了也没有看出他有会能闯出名堂的迹象。
除此之外,还受到了西方思想和平演变整个国城思想的侵害,很多的青少年被染上了毒品,还好,蕊的弟弟守住了自己的底线,没有能成为受害都之一。
所以蕊的父母在很多事情上包容了蕊的弟弟,再怎么调皮也会觉得比起那些染上毒品的青少年好了太多,只要没有染上毒品就阿弥陀佛了。
最后,事实证明,时间也证明,蕊的弟弟到老了,不但没有能实现腰缠万贯的梦想,连必有的基本工作能力什么的都谈不上,成了名副其实的肯老一族,虽然父母钱不多,但生活是不成问题的。
蕊和弟弟先后离开了生活多年的家之后,光靠蕊的三姐协助蕊的母亲也是不行的,蕊家里摆摊的工作就这样也宣告结束。
现在来回顾一下蕊的三姐爱情变奏曲里的情感纠结情况。
在蕊出门读书的前一年,蕊的三姐相亲相到了一个小学教师,还是所在学校教导主任,听着就是有文化样的姐夫。
初次到家里见面时,听着姐夫说话的声音低沉好听,姐夫老家是离县城不远的一个乡镇,所以口音和蕊他们家差不多的,这便赢得了蕊全家的好感。
虽然平时不爱说话,但相亲的时候那声音非常的洪亮好听,这还是给蕊的全家赢得了又的一波好感,加了不少分。
特别是蕊,最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