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的三姐听了母亲说完这话,并没有想这么多,似乎还松了口气,终于不用精心的给小堂叔专门整菜了,花钱不说,别人还没有看上,浪费呀,省吃俭用凑出来的好菜都浪费了!
蕊的三姐的心里想:“自己很想吃,却没得吃,似乎都喂狗了,太不划算,别人还嫌弃上了的意思”。
哼!蕊的三姐只敢心里想想,蕊有时候还有可能直接说出来,但现在,事情太大,也不太敢了。
正因为如此,不让蕊家里送饭,无非就是想在医药费上做文章,多在医院里住几天,那钱就象流水般的花得如纸,要收拾人,多的是方法,小堂叔家不这样做,好似出不了这口恶气吧。
至于要出多少医药费的事,也只能听天由命,只能寄希望小堂叔他们凭着良心了,不要太过分就好,但良心值多少钱呢,在蕊看来,完全不值钱。
蕊的小堂叔在医院住了两个月多才出院,出院时蕊的母亲去结了账,各种费用加起,需要赔偿一千多元,这一千多元,相当于蕊父亲一年的工资。
蕊的家里拿不出来这么多的钱,父亲的工资都不正常了好几个月了,单位领导说:“如果没有新的政策,就会一直没有工资”。
蕊的父亲为什么上班近二十多年,突然间没有了工资,是怎么回事,其实,蕊四姊妹不是很清楚。
有点失业了的味道,一家人的心更慌了。
就因为这段时间蕊的父亲已经在家里耍了几个月了,偶尔去一次,弄点木材不是难事。
所以起了点歪心,就和小堂叔做了这笔卖买,然后才出了这么大件流血事件,赔了这么多的钱。
这对本身完全没有一点点生活来源的家庭,能到哪里借到钱呢,这好象是不可能的事。
现在,让父亲想办法,更是不可能,蕊的父亲已经处于六神无主的状态中。
以前,家里的经济出现断裂的时候,都是蕊的母亲出面借,借什么都可能。
在蕊的记忆里,家里什么都向别人借过,柴米油盐酱醋茶,没有一样是有多余的,甚至于直接不够消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