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云双手还在发抖，“我见他如此，太可怕了，是他之前求我，要我杀了他，我想了很久，觉得生有时不如死，死了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。”

“没事，你做得很好。”离歌问把王云扶起来。

“这是血魔大誓，毒发身亡的症状。”柳木香说。

“血魔大誓？”王云想到，“窦双辰，也说过血魔大誓，当时就说了那么一句，就自己撞墙。”

“血魔大誓，是血宗的功法，看来他们的背后有血宗后裔。”离歌问说，“听说发下此誓，一旦违背誓言就只有死路一条，还是一种惨无人道的死法。”

三人向赵氏娘子那边走去，见赵氏娘子倒在地上。柳木香过去查看。

“是死了，就死亡特征来说，是被心死，没有求生的欲望了。”

“天下还有这么一种死法。”王云只感到好奇。

“你与他们一一对练，一点一滴的剥去了他们可以逃出去的信心，当此信心完全没有，你又让她看到，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倒下，让她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。心就死了。对心的折磨，远比对身的折磨更痛苦。”离歌问说，“他们生前，我们是敌对关系，现在他们死了，死者为大，活着都不容易，好好对待他们的坟，虽然有些华而不实，还有些虚伪，但是心里要记得，他们也不是很坏的人，我们也要做一个善良的人。”

王云把这七人全部埋在了一起，为他们每一个人都立了一块木碑，上面不仅写上了他们名字，还分别写了，“十二路弹腿师傅，铁拳师傅，女人师傅，独一钻师傅，霸王刀师傅，红焰针师傅。”

“把赵氏夫妇合葬在一起，也算是弥补，你们都使用的是红焰针，虽然还藏有一手，我就不介意了。”王云冲着木碑说道。

伊人美走过来，看到所有的木碑，“都死光了，有没有查到什么？等等，这个女人的，为什么对应的不是相应的功法。”

王云一阵脸红，想到这个叫莫丝雨的女人，剑法肯定是藏了一手，但是裸露的身体是一览无余，没有半分的保留，也让他认识到了真正女人的身体是什么样的，那鲜活的女人肉体给他的感觉是什么样的，让他一辈子都刻骨铭心。

“剑法没有学到。”王云把手摊开，“这些银票就是从他们身体里取出来的。吕江的，我答应他，归还给他的妻儿。”

三人拿过银票，正是吴家钱庄的票号。

“他们都是蠢的，有命拿银票，没命把银票换成银两。可能永远换不出来，就算活命，也换不出来。”离歌问说。

“银票是假的？”王云问。

“银票是真的，但是不会有人跟他兑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