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二,你只要将最上面的那两盏花灯的灯谜猜出来,我们就心服口服的兑现赌约!要不然我们还是不服!”
杜荷脑中灵光一闪,抬手指着最上面挂着的月老红线灯和并蒂莲花灯,大声说道。
“对,没错!”高履行急声附和。
“呵呵……你们服不服与我何干?我只要你们兑现赌约就行了!”房俊呵呵冷笑。
还想在老子面前玩拖字决?美不死你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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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”杜荷气的说不出话来。
“长乐姐姐……”东阳公主拉着李丽质的手急得直抹眼泪。
高履行毕竟是她的驸马,她无法眼睁睁的看着高履行出丑。
“东阳妹妹别急!”李丽质拍了拍她的手背,快步来到房俊身前,小声说道:“二郎,做事莫要做的太绝,要不就算了吧!”
房俊看着一脸哀求的李丽质和东阳公主姐妹俩,本就怜香惜玉的他,心顿时就软了。
“算了,你们走吧!今晚这事就当是一场玩笑!”房俊朝高履行和杜荷两人挥了挥手。
“高兄,咱们快走吧!”杜荷顿时满脸欣喜,一把拉住高履行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。
“不!”高履行一把推开了他。
看着东阳在房俊面前低声下气,他又如何能忍受得了?!
“高兄,你……”杜荷一脸愕然的看着他。
“房二,有种咱们再赌一场!要是最上面那两盏花灯的灯谜你猜不出来,那便说你输!”
高履行压根就没理他,而是恶狠狠的看向房俊,大声说道。
卧槽!这家伙果真是不要逼脸呐!这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?!
房俊看着他,突然感觉自己的脸皮与眼前这家伙相比,简直是不值一提啊!
“大郎!”东阳公主见状,顿时急了,连忙上前,拉着他的衣袖不停地摇头控。
“闭嘴!你刚刚跟房二眉来眼去,可有将我这个驸马放在眼中!”高履行一把甩开了她的手,怒声说道。
“大郎,难道……东阳在你心……中就是这般浪……荡之人吗?”
东阳公主闻言,娇躯猛地一颤,一双美眸愣愣的看着他,颤声问道。
“高履行,你混蛋!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东阳?!
她刚刚只是为了帮你求情,让房俊不要为难你罢了!”李丽质见高履行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妹妹,也是气的不行。
“长乐,你与房俊勾勾搭搭,暧昧不清,害的我长孙表弟发配岭南,现在你又想带坏东阳吗?”愤怒之下的高履行完全失去了理智,逮谁喷谁。
“啪!”
“长乐姐姐冰清玉洁,一直守身如玉,岂是你能编排的?!
高履行,我东阳真是看错你了!想不到你竟是这般卑鄙龌龊之人!”
东阳公主见姐姐受辱,再也忍不了了,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呼在了高履行的脸上,娇声怒斥。
“你敢打我?”高履行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看着自己的妻子,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之色。
“女子名节大于天!你想逼死我姐姐,难道我还要谢谢你吗?!”东阳公主咬牙道。
“东阳……”李丽质见自己的妹妹为了帮自己出头,不惜与自己的驸马翻脸,感动的同时又急得不行。
两人夫妻反目,这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。
“长乐姐姐我们走!良言难劝该死鬼,慈悲不渡自绝人!
该说的我们也说了,该劝的我们也劝了,既然他执迷不悟,那就随他去吧!”东阳公主说完,便拉着李丽质回到了女眷群中。
“呸!两个贱人!”高履行看着两女,朝地上呸了一口,怒声骂道。
唉!果然是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啊!房俊看到这一幕,不由在心中唉声一叹道。
“高兄,咱们走吧!别赌……”
“杜荷,你莫非也想做个缩头乌龟?一辈子活在他人的嘲笑之中?”
杜荷还想再抢救一下,可话没说完,便被怒不可遏的高履行给打断了。
杜荷都快哭了,被人嘲笑,等比沿着朱雀大街跑一圈骂自己是傻缺好吧?
他对高履行的脑回路是彻底看不懂了。
见劝不了,只能无奈一跺脚,独自一人离开了。
“杜荷,你个没种的懦夫!”高履行见他弃自己而去,不由怒声骂道。
杜荷却是恍若未闻,脚步再次加快,转瞬之间便消失在了人流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