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姑娘对丫鬟耳语几句,先朝骡车去了。
丫鬟随后笑着走到婆子跟前,笑问:“婶子,请问一下猫儿胡同怎么走呀?”
说着将手里一个油纸包递给了婆子,闻着肉香味,婆子脸笑得宛若一朵菊花。
“哎呀,原来你们在找猫儿胡同呀,那在朱雀大街那边呢,离着不远,不过你们有车,我跟你说啊……”
小丫头耐心地听完,婆子又道:“可听懂啦?若是没听明白,我老婆子跟你们跑一趟,给你们指个路。”
小丫鬟连忙摆手拒绝了她的好意:“不用了婶子,我听懂了,不行到时候再询问一下就行了,谢谢您!”
婆子眼底的热情散去了些,随后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谢的,你还给我这么香的肉食了呢,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。”
丫鬟冲她点点头,随后转身朝骡车小跑过去。
骡车很快就离开了这里,几乎是以逃走的姿态。
婆子还有点疑惑:“怎么看上去急急慌慌的。”
随后看向手里的东西,她开心地回到家中打开,果然是肉食。
隔壁院内,邱寒砚从屋内走出。
“走了?”
宝顺撅着屁股在朝外头看。
听到邱寒砚的声音,他连忙直起身子,转身回道:“走了。”
邱寒砚叹息一声,方才门口的女子昨日他刚见过,没成想今日就找了过来。
他是真的不想招惹这些是非。
昨日他出门赴宴,回来时想去附近湖边走走,结果在那遇到了那位白姑娘。
一开始他只是奇怪怎么会有一个姑娘夜晚独自坐在湖边哭泣。
邱寒砚谨记妹妹的警告,路边有卖身葬母(父)者,跑。
有无故轻生者逃。
可真正遇到时,又如何能够视而不理。
所以当她准备轻生时,邱寒砚还是出声制止了。
邱寒砚倒也没有说什么,只是说:“你连死都不怕,又有什么难关过不去的,事事难过关关过。”
“总会好起来的,还有,我家妹妹说过,溺死的人很丑的,尸体还会被泡得很大一只,若是没人发现你,还会被鱼虾啃食,或者尸体**而炸开。”
听了邱寒砚的话,那女子果然吓得缩回了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