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竟知道的这么明白?”军师心中此刻已有些震惊和慌乱。
“旌旗猎猎。”
军师随着他眼睛的方向看去,旗杆上蠡虎军旗正在随秋风起伏,隐约可听到声音。
“阁下好耳力。”军师叹服道。
南宫流云微一笑,“蠡虎军声名在外,想不知道很难。”
军师不自觉的皱眉,“阁下如此夸赞,可是有事所求?”
“不瞒你说,确有事求,不知可否进账一叙?”南宫流云顿了一下,接道:“我眼睛不好,不能吹风太久。”
“是在下疏忽了,请您捎带片刻。”
过了须臾,李付走了出来,他雄声道:“进来吧。”
南宫流云抬手道:“麻烦你扶一下我,看不到。”
李付还没伺候过人,他憋着气走过去,“看不见还来?”
南宫流云只笑不语。
到了里面,他姿态散漫的整理衣衫。
沙场多风沙,只站了那么一会儿,便有很多风沙灌进来。
看不下去的李付急吼道:“打好了吗?有那么多沙子?怕沙子还来这里干嘛?回去你的温柔窝待着。”
军师和将军站在一处,只静静看着,没有出言帮忙的意思。
南宫流云将袖子里的沙甩向他,正张嘴说话的李付一口吃进嘴里,“呸呸呸!”
“阁下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