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臣们呆若木鸡,朝堂上静若止水。
“陛下曾说过,扰乱京城治安者,可以先斩后奏。”
“我儿如何扰乱治安?”孟全不服道,“京城不能看歌舞了不成?虽然我儿确实不合时宜,但也罪不至死吧?”
南宫流云终于看向他,慢慢从地上站了起来,“孟大人可知,你儿这次看歌舞,用了多少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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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千!足足一千女子!户部尚书烦请您告知他,咱们偌大的京城一共有多少妙龄女子?”
朝堂静默一瞬。
户部侍郎道:“卫长大人,尚书大人不在。”
南宫流云瞪向他,“那你告诉他。”
“有……”侍郎吞吞吐吐,他实在没有记清楚,只有一个大概。
“三万女子,你儿独占一千。这一千从哪来的?孟大人知晓吗?”南宫流云走一步,说一步。
“我,我……”孟大人变得结巴起来。
“歌舞楼前,跪了一地的百姓,他们头都要磕破了,你儿放过他们的女儿了吗?”
南宫流云缓了一下情绪,平静道:“孟大人,若我那晚不去,女子们挨个跳江……”
听到此,孟全腿一抖,竟软倒下去,接着整个人昏迷不醒。
“孟大人,孟大人……”
下朝后,丞相叫住了南宫流云,“小卫长,小卫长,等等老夫。”
“林伯伯。”南宫流云回头,恭敬道。
丞相凑近他,问道:“真有一千?”
“胡诌的。”南宫流云勾笑。
闻言,林翔宇憨笑出声。
他边笑边拍南宫流云的肩膀,“你还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。”
“伯伯谬赞。”
“好好好,人不轻狂枉少年。”
看着一身青袍的南宫流云,林翔宇竟产生了一种错觉,在他的身上仿佛看到了战场厮杀,就像常年征战的七王爷一样。
有些人,为战而生。
察觉到林丞相不同的眼神变化,南宫流云问道:“伯伯可是还有话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