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妻子不向着自己,南宫罗开吃醋道:“夫人,不用管他。”
陆婉柔被拉起来,南宫流云转身朝门口走去。
看着滴在地上的血,陆婉柔心疼的不行,“王爷,云儿流了好多血,你快给他请大夫。”
“请什么大夫,他不是厉害吗?敢打老子了都,不管他。”
“云儿,云儿,你记得上药。”
“哎呀,哎呀,我的天啊,干什么,干什么?”南宫老夫人又哭又嚎的走来,在看到受伤的孙子后,她拿着拐杖就去打儿子,“你呀你呀,你怎么敢打我的宝贝孙子,我打死你,我打死你……”
“娘!”
老夫人由于激动,昏了过去。
南宫罗开急道:“快请大夫!”
老夫人突然醒过来,“请,请什么大夫,不请大夫,我……我和我孙子一起受罪……”
“娘,娘……”见母亲颤巍巍的要挣扎起来,孝顺的南宫罗开服软道:“儿错了,儿不该打云儿。”
“这还……”老夫人这才放下心来,突然她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。
“奶奶!”
“娘!”
家里乱做一团,南宫流云愧疚的跪在门口。
后背流的血已干涸结痂,血衣粘在身上,风一吹就疼。
到了晚间,老夫人终于醒来。
“娘,你醒了。”南宫罗开将汤药放下,激动的走到床边。
“我的孙子呢?”
南宫罗开不敢开口回话,老夫人意识到不对,急的下床,“我孙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你没完。”
“娘,娘你刚好,你……”
老夫人推开儿子,鞋都来不及穿,就打开了门。
开门的一瞬间,她惊呆了。
苍颓的少年跪在地板上,地板上滴满了汗渍,汗渍里似乎掺杂了血丝。
单薄的身躯摇摇欲坠,却又跪的笔直,他的身上带着宁折不弯的傲气,傲气中还有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