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...
柳绾舟瞬间头皮发麻,身上的纱裙因为挣扎而发出撕裂声。
空气中肥腻与汗湿混杂在一处的气味熟悉得令她浑身恶心战栗。
不是世子,这是沈言,他是如何混进王府的?
柳绾舟脸色渐渐惨白,强烈的屈辱感一下子涌了上来,急忙伸手就去推搡沈言。
“不可以,不可以在这里。”
沈言不悦更是俯身下来,将她的手一把捉住就粗鲁地摁到了床头之上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响,柳绾舟只觉得自己的手背一定起了淤青。
“怎的,觉得我来和你苟且就脏了这张床,柳姑娘难道还期盼着世子会来?”
好不容易混进宾客的随从里,又摸到了这处,见到柳绾舟今日那盛装的样子,他这心上就痒得不行。
这小贱人二话不说,踹了自己转头就嫁给了李星昀,他沈家反倒是一日日没落了下来,不从她身上得到些好处,沈言怎可罢休。
再说了,她身上何处有痣,何处有胎记,他前些日子可是夜夜欣赏,牢记于心。
这样的事,若是柳绾舟不肯听话,大不了就捅出去鱼死网破。
沈言不由分说扣住她光滑的下巴,就亲了上去。
柳绾舟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,只得呜咽着...
如此一来,沈言更是兴奋异常:“怎的柳姑娘,几日不见便这般生疏?要不,我来帮你回忆回忆?”
这抹裙实在碍事,沈言不由分说,肥厚的手掌用力一撕,柳绾舟一双修长的美腿暴露无遗......
鸳鸯被上倒鸳鸯。
事了,沈言看着床中被折腾的静下来的柳绾舟,双目空洞的样子尤为可怜。
他点了根蜡烛,在她的身侧坐下,一抬手,将她额前的湿发拢在耳后。
“你若是乖乖听话,我也不至于如此,弄疼你了吧。”
身上的红痕未消,这沈言的身子早就掏空不如从前,故而更是将力气都用在了花样折腾上。
这使柳绾舟更加恶心作呕,口中的黏腻之感未消,她双眼噙泪,只哀求道:“这可是王府,你跑进来闹这一场,是要上赶着拉我陪葬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