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主子来南宁行商,自然是要登门拜访这位的,备下重金打通各路关系,这才得以一见,银钱开路,也算是应下了在南宁今后的生意往来。除了每年的供奉,本不应该再有什么交集,只不过我家主子却发现,这人是东炎国的人。”
听得这话,南汐眉头拧在一处:“你是说堂堂南宁侯军师,居然是敌国之人?这实在荒唐,你家主子是怎么发现的?”
“即使皮货生意,必定常年出海,对于东炎国也有生意往来。主子心思机巧,故而发现了这人身上有不同于咱们大南明朝惯用的香料,心里起疑,后又巧合见司闻璟胸口之上的东炎图腾,这才开始调查。”
南汐眯了眯眼睛瞧他:“据我所知,与东炎国进行交易都得走官船官道,你们倒是有手段。”
这话的意思是,这商人的背后有朝中大员庇护。
聂寒摇了摇头:“一介商贾,哪有这么大的势力。”
“那...?”
“咱们今日是第一次见面吧?”
南汐点头:“是。”
聂寒噤了声,一副说得太多的懊悔的模样,不再搭话。
南汐看着好笑,这人虽武功甚高,但是心思倒是单纯,说了这么多,她大致也能推断出这其中发生的事。
这位的主子虽是商人,但是识破了这位军师的身份之后,便派人跟踪,至于目的为何,目前还尚未可知,也许是为了国之大义,也许只是想探究更多的秘密,也好日后威胁这位军师,为自己的生意寻一位真正的靠山。
第二点值得在意的是:既要同东炎国做生意,那必走金临港的门道,这商人既无官面上的文书,却还能通行无阻,想必这其中,门道不少。
看样子,这金临港是必去不可的。
对于聂寒背后的人,南汐不禁有些好奇,到底是何方神圣?
得此好手,还如此衷心,这人的手段倒是不错。
南汐勾了唇:“你不好奇我是谁?还是说你知道我是谁?”
被说到实处,聂寒一下子有些心虚,咽了咽口水,装出一副十分懊悔的模样:“我家主子说了,在外不可太过好奇,也不可多管闲事。”
“你家主子倒是聪明,不知可有机会拜见?”
要不糊了层面脂,恐怕此刻聂寒那惨白如纸的脸色一定就会引起南汐的注意了。
见他家主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