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欢悠这才回过神来,回道:“我在写信啊,等到了东都,好寄给爹爹。”
她的声音有些颤抖,还带着一丝羞涩。
“那不如再问问你爹爹,若是以后有人提亲,需要准备什么?”
“咳咳……”童欢悠被这句话呛得咳嗽两下,脸颊满上红晕,“提……提什么亲……”
眼神慌乱,不敢直视禹卿辞。
禹卿辞唇角掠过轻慢的笑意,又问:“难道悠悠是想让在下,担下采花贼人的罪名吗?”
“我……”童欢悠一时语塞,眼神慌乱,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。
禹卿辞勾指抬起她的下巴,带了一丝微微强硬,逼迫她对上他的眼眸。
“悠悠。”
“怎……怎么了?”
“重复马车里的那句话。”
童欢悠疑惑。
(为什么老是让我重复那句话啊?)
“嗯?”眼底萦绕朦胧之色。
“我喜欢你。”童欢悠怔怔回道。
他凝视良久,转而叹息轻笑一声。
没事,我再等等。
不多时,他又唤:“悠悠。”
童欢悠眨巴眨巴眼睛:“又……又咋啦。”
他松开了她的腰肢,敲了两下桌面,挑眉带着一丝戏谑道:“这字啊,着实有些潦草了,要不我代替你的夫子,重新教你一遍?”
“哎哎哎!过分了啊,你已经是第二次笑我字丑了。”童欢悠没好气道,嘴巴嘟起。
(我又不用毛笔,能写好才怪嘞。)
“是吗?我怎么不记得了?”禹卿辞佯装失忆,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。
(……癞皮狗!)
禹卿辞若有若无地点点头。
接而又瞥了一眼那两张书信,问:“既是给你爹爹的书信,怎么写了两封?”
童欢悠随口答:“给我妈妈。”
(虽然寄不出去,但……还是想写。)
“妈妈?”禹卿辞狐疑歪头,脸上满是不解。
童欢悠解释道:“就是娘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