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你这肥头大耳,脑壳长脓水融化的变性生物,出门三里地别人都会误认为你是一坨 dog shit!”
“还美妖娘,能不能甩你裤裆撒泡尿看看自己长得什么挫样,你娘都不想要你,你还美妖娘!我要是当你娘我都觉得丢了八辈祖宗的脸了,河忒!”
底下人听罢,气得面红耳赤,纷纷还嘴,指着童欢悠喊道:
“哪儿来的丫头片子!来这撒泼了?”
又是一富商接道:“明秋楼怎么放这野丫头进来了!伤风败俗!啊!”
话还没说完,二人的手忽的被不知从哪儿来的板栗砸中,只听得手骨清脆断裂一响。
童欢悠双手叉腰,脸上满是幸灾乐祸的神情:“瞎说遭报应了哇!活该!”
说完,“砰”的一声关上窗户,懒得再管楼下掌柜哄着听客们的动静。
“倒是个脾气爆的。”手拿折扇的女说书人轻敲了一下桌面,脸上笑意意味深长,眼中透着几分兴味。
雅间内,童欢悠气鼓鼓地将面前茶水一饮而尽,“咕噜咕噜”地润了润刚才骂得有些口干舌燥的嗓子。
禹卿辞见她如此模样,不禁觉得有些想笑,嘴角微微上扬。
他本因那故事,心中早就结成一团乱麻,仿若突然间,有人直接拿把剪刀。
不管不顾冲过来,将那团乱麻一股脑地剪了个稀巴烂。
“你这模样,怎像是那故事中的主角是你似的。”
童欢悠抬眸,撞上那宛若深潭一般的眼眸,眼神微微一滞,生出一丝心疼。
“我只是实话实说,明明太子妃什么也没做,她救了太子,太子战场上如有神助,我猜她或多或少也帮了忙,因为生……”
话到这里,童欢悠一顿,意识到不对,忙闭了嘴,脸上闪过一丝慌乱。
禹卿辞挑眉一笑,那笑容中却莫名透着一丝悲凉:“我说了,我是孤儿。”
童欢悠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,不知如何安慰。
即便伤口随着时间已经慢慢结痂,长合。
可伤口就是伤口……它终究是存在的痕迹,抹不掉,也根本忘不掉。